别为了报复程晏恶心自己。
张鸣舟不信他和程晏之间的色情。
说实话言校虞也有些不信,他和程晏属于莫名其妙看对了眼,毫无缘由。
后来也一直没有机会袒露他和程晏的关系。
今天张鸣舟就在门外,只要他打开房门让张鸣舟看见床上的程晏,自然会相信他们之间的苟且。
可眼下言校虞有了私心,不想将这段关系公之于众,他喜欢这种带着禁忌感偷偷摸摸的关系。
这也是他和程晏的秘密,谁都不知道,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言校虞对于这段莫名其妙的关系想的很清楚,他们只不过是偶尔偏离航道行驶的火车,早晚会回到各自轨道,然后各奔东西。
未来注定毫不相关,那么就让秘密成为秘密。
言校虞为了掩饰二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关系,机智的将程晏塞进衣柜。
程晏本就高大壮硕,不大的衣柜勉强容纳他。
脖子没办法直起来,于是程晏歪着脖子憋憋屈屈蜷起腿,冷声说:“这是最后一次。”
程晏不仅脸上是冷的,话语也更加低沉。
言校虞脑子突然间蹦出一个想法,他想亲程晏,哄哄他。
言校虞飞快在程晏嘴角亲了一下,俏皮的说了一句,“老公乖。”
然而他没等程晏做出反应,冷着脸无情的关上柜门。
小虞老师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变脸比翻书还快,好似刚才温柔叫程晏老公的人不是他。
接下来就是打扫战场,将落在地上的纸巾、包装纸的外皮、橡胶制品、还有油瓶子一股脑的塞进垃圾桶,他还不放心的将袋子口系紧。
确保没有任何男人遗留下来的痕迹,言校虞这才气喘吁吁的去给张鸣舟开门。
张鸣舟挑眉道:“怎么藏男人了?这么久才开门。”
言校虞心虚的转移话题。
让一个喜欢八卦的放弃八卦的事,那么只能抛出更八卦的事。
于是言校虞跟张鸣舟讲了昨晚郑晓敏欺负他的事。
张鸣舟听后生气的拍着大腿道:“郑晓敏也太过分了,让你弹钢琴表演还道德绑架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怼她。”
一开始张明舟想说揍来着,但一想郑晓敏是个女生这才在脑海里改了说辞。
言校虞洗着脸道:“放心我没吃亏。”
张鸣舟来了兴趣,“怎么回事?你是自爆身份了,还是发疯创死所有人?”
言校虞喜欢端着架子疯不起来,张鸣舟更愿意相信言校虞自爆身份。
“快说快说,我的胃口已经被吊起来了。”
言校虞是盛达的太子爷,他要是自爆身份没有人敢得罪他。
他爹言承礼是全国响当当的企业家,福布斯排行榜首位的龙头老大,多少年都没掉下来过。
言家房地产发家,又在房地产即将不景气的时候退出,超级有眼光的将主营业务转至其他赛道。
近两年房地产行业接连爆雷,倒闭破产的比比皆是。
而言家靠着独到眼光成功转型,继续在别的行业风生水起。
张鸣舟曾经调侃过言校虞,他就算是什么都不干,靠着各大商场以及写字楼收租也可以在福布斯占有一席之地。
可言校虞就是想不开和他老子对着干混娱乐圈。
如果是张鸣舟肯定老老实实回家继承家产。
言校虞洗干净脸,用柔软的毛巾擦净脸上的水分,这时的他想到躲在柜子里的程晏。
“程晏帮的我。”
言校虞将各种护肤品往脸上抹,他说:“程晏叫我过去帮他打麻将,其他人都觉得我和程晏关系不错,于是没事了。”
“程晏会帮你,他脑袋进水了?”
听了言校虞的话,张鸣舟摸着下巴开始冥思苦想,想了足足五分钟也没想明白程晏为什么要帮言校虞。
脑海突然间想到李富贵被救的事,再加上那句警告,“不许告诉他,否则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