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一打眼便看到了他,松开正被他蹂躏的锦被,迫不及待的朝着离得远远的褚州谨伸出胳膊,“阿兄,快来,秋歌同我说的好吓人!”
心情敞亮了,褚州谨从木轮椅上下来,几步便走到沈若床边坐下,“抱着我就不怕了。”
“嗯嗯,我抱着阿兄。”
沈若环住褚州谨的腰,又觉得姿势不甚舒适,拱了又拱,才把上半身连带着锦被全塞进他的怀里。
秋歌见二人亲近的模样,十分意外,但也不做他想,继续有声有色的讲了起来。
沈若听到害怕之处,便一个劲的往褚州谨怀里拱,偏又不让他帮着捂住耳朵,听了怕,怕了也听的,给褚州谨勾起一身火气。
等秋歌讲完后,沈若已经困得歪在褚州谨胸前睡着了。
不许动!
秋歌用眼神同褚州谨示意一道出去。
褚州谨视而不见,转而将沈若轻柔的安置好,专心的给他掖起了被角。
秋歌清楚的意识到,若儿如今在阿锦心中的地位好似已经与往日不同了……
待到秋歌独自出了屋子后,褚州谨停下动作,深邃的凤眸一瞬不瞬的扫过沈若俊秀的面颊,眼尾低垂,卧蚕泛着淡淡的红,浅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着撩人的气息。
褚州谨俯下身,堵住张开的小口,贴了又贴,忽的用唇齿裹住沈若肉嘟嘟的下唇,不住的□□吮吸。
被亲的沈若渐渐喘不过来气,不舒服的哼唧出声。
褚州谨按耐着汹涌的欲念,放过了快要破皮的唇瓣。
……
沈若身子已然恢复,他终于被允许自由出入,不过寒冬凌冽,沈若的出入也只是每日在褚州谨和秋歌的院落两头跑。
沈若坐在褚州谨怀里,靠在他胸前,入神的看着褚州谨为他搜寻的志怪话本。
遇上不识的字,便拽拽正在处理事务的褚州谨的衣领,褚州谨便会意的低头轻声温和的同他讲解。
在沈府,沈文堂无事时便会亲自教导他习字,沈若也很是乐意同父亲呆在一块,久而久之,沈若便也能识得大多字。
沈若看完了一本,便会转移阵地,他从褚州谨身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拍拍屁股,欢欢喜喜的告知褚州谨,“阿兄,我要去找秋歌了……”
“不许。”
褚州谨将他重新拽回怀里,在桌案上拿出一摞新的话本,塞进他手里,沉声道,“这些话本都是本王为你准备的,要多少有多少,秋歌那里可没有。”
沈若撇撇嘴,反驳道,“可秋歌会像说书先生一般讲与我听,很是有趣!”
沈若被无话可说的褚州谨牢牢抱着不松手,他气哼哼的说道,“想让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