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耳边传来一道冷笑,桑南听到周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低哑晦涩:“还真是过河拆桥。”
何为“过河拆桥”
,大抵只有他们彼此懂。
提到往事,桑南心脏一疼,语气生硬了几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点希望炑少记得。”
如果说“前辈”
只是生疏,那么桑南的一句“炑少”
便是直接在周炑心口划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表面温顺内心冰冷的女人。
她这是在提醒自己,他们当初是如何分开的。
感受到周炑浑身的冷意,桑南隐隐松了口气。
然而,没等她像往常一样等到周炑扬长而去,面前的男人却突然收紧了抱着她的双手。
他的力气大到桑南有些喘不过气。
大抵是酒精作用,今晚的周炑没了往日傲气,只是匍匐在她脖颈间,带着酒气的呼吸灼烧着她的肌肤。
桑南听到他哑声呢喃:“宝贝,我错了。”
一句“我错了”
,让桑南的心脏瞬时扭曲生疼。
周炑缓着气,语调平缓而郑重的说道:“看在我今晚替你挡了那么多酒的份上,送我回酒店吧。”
桑南:“……”
心里强调不能心软,可看着一向骄傲自负不可一世的人低声求着自己,桑南终究没忍住,同意他上了车。
然而,上车后,有些事就一发不可收拾。
周炑以他俩喝了酒不能开车为由,叫来了他自己的司机,原本开向酒店的车弯弯绕绕直接开进了周炑在帝城的私人别墅。
之后,桑南便如同一只待宰羔羊,被狐狸周炑连哄带骗的带回家里。
从客厅的耳鬓厮磨到厨房的抵死追逐。
最后到卧室时,桑南彻底沦陷。
:桑南,你好样的
回忆汹涌而来,桑南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代表昨夜“疯狂”
的痕迹,头疼
扶额。
喝酒误事。
相比起桑南的懊悔,周炑却是一脸悠闲惬意,眉宇之间意气风发,满目春风。
“我记得两个月前,某人信誓旦旦,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次。”
桑南:“……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炑挑眉,笑容越发得意:“昨晚。……”
“分明是你想听我来着。”
“怎么,醒来就不认账了?”
桑南迷茫抬头,明显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