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泫然欲泪的法特思,你浑身不自在,你已经忘了说了什么干巴巴的话了。总之,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路边夕阳里漫步了。
你严肃的思考着人生大事,今天去哪个雌侍的房子睡觉。
雌君打来电话,声音轻轻似诱哄,“雄主。”
他停顿了一下,不着痕迹的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期待又忐忑的道,“今晚,要不要来我这里吃饭?”
没有回应,雌君捏紧了心。很久,雌君才听见你的声音,你说,“你自己吃吧,我今晚有事。”
你挂断电话,望着璀璨的落日,思绪飘得很远。
隔着门,你都能听见门里的游戏声,打的热火朝天,枪声炮声气到破防的骂声。
你打开门,雌崽子正端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着七零八碎的枪枝,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仿佛才听到声音,他缓慢而不僵硬转过头,小朋友那张幼稚的脸,表达着他恰到好处的疑惑。
你乐滋滋的看着他表演,忍不住笑出声,“噗哈哈,太假了吧。”
他看见你,瞬间挑起眉眼睛惊喜的亮起,一边冲过来,一边发出长如鸣笛的声音“啊啊啊!”
他跳起来,挂你身上,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你,小朋友抱着你,乐的找不着北,“哥哥!你怎么来了!”
“啊!雌父又不在。”
他可惜的跺脚,就要给雌父打电话。你连忙按住他的手,开玩笑,你故意趁着他雌父不在的时候来的。
你可怜兮兮的说“帮我保密好不好。”
你装作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似有点难以启齿,“毕竟,我是从学校里逃课出来的。”
“他要是知道了,会骂我的。”
雌崽子没说话,盯着你身后。你有不好的预感,咔哒咔哒僵着转头,他雌父弗兰克松散的倚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他低头凝视着你,笑似嗤笑,又似冷笑。一道疤划过深邃的眉眼,双眸各一色,深紫浅紫勾人心魄。
当时,你就是对着这张脸,说——
“你,不是我想要的雌君。”
你起身离开纸醉金迷的晚宴,寻个僻静的亭子,感受一下清新的风,呼吸一下草木味道。奢靡仿佛一场浮华的幻梦,你品尝着微冷的空气,心慢慢静了。
你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用眼神询问来意。
冷风沙沙里,静寂蝉鸣中。弗兰克将一张纸放你手上,你扫了眼,顿住了,这是一封雌君申请表。
他,弗兰克,申请成为你的雌君。
你把纸搁到一边,说一句,“你另找人吧,我不适合。”
就要离开。
弗兰克拦住了你,他半跪下来,你站着,可以摸到他结实的宽肩,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肌肤。
他拉过你的手,亲吻你的手背,笑起来狂妄不已,露出雪白尖利牙齿的薄唇,出乎意料的柔软火热。
他抬起脸,笑的很侵略性,明目张胆的放肆,“您再考虑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