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有时候流泪并不是她不坚强,而是……付情之深,然有所感,当眼泪流尽了,心中的那道情便……也尽了!
眼泪所流的时间,是其情之深度。
泪干方……情尽,此生再无存!
“只是……此乃第一老祖的玉令!”
拓跋依云眼神一凝,眼角的泪水已然干枯。
这并不是她对父亲之情深仅此而已,而是……在陨星渊中,眼泪已然流了大半!
这漆黑的深渊,所带给她的精神孤独与肉体摧残,正是她所一直敬仰的父皇所赐,这……
“什么!第一老祖?”
拓跋赦龙颜大惊,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不可能的事一般。
“没错,正是第一老祖所言,不然父皇以为,我们如何能如此正常的来此!”
拓跋依云不再像从前那样充满敬意。
只见她面目严肃的从储物戒指中拿出那块刻着“焘”
字的玉令,伸手将玉令对着拓跋赦道:“见玉令,如见老祖!!!”
见玉令!如见老祖!!!
声音顿时回响在整个宫殿之内,拓跋赦赶忙上前半屈膝,恭敬地接过玉令,仔细端详后,确认无误。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想:难道这钧剑一是第一老祖看重的人?
“既然是第一老祖的意思,那此事就算了。”
拓跋赦无奈地说道。
拓跋依云心中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块玉令的分量,有了它,父皇绝对不敢再为难钧剑一。
“谢陛下。”
钧剑一拱手道。
“不过,钧剑一,你虽有玉令护身,但以后切不可再行莽撞之事。”
拓跋赦警告道。
“是,陛下。”
钧剑一应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
拓跋赦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拓跋依云和钧剑一退出大殿,两人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了第一老祖的玉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拓跋依云说道。
“是啊,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第一老祖为何会救我们?”
钧剑一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是啊,但现在这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
拓跋依云伸了个懒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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