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散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而黑影却是轻笑了一声,“虽然很冒险,但是值得一试,木易寒毕竟。。。。。。”
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嘶哑的叫声打断,魏思淼此刻正被光散抓着颈子提在手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中哗哗流着眼泪,惊恐地看着笑得一脸温柔的师父。
光散凑近魏思淼邪邪地笑道:“小东西你还想逃,嗯?”
最后的尾音拖得婉转妖娆,却让魏思淼绝望至死。
他抽泣着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声应道:“不…不敢。。。。。。我不敢。。。。。。了。。。。。。求你。。。。。。师父,师父别。。。。。。别杀徒儿,徒儿愿意做任何事,绝不背叛师父!”
“哦~是吗?既然如此,你便好好侍奉尊者吧。”
光散又看向黑影,“他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是水木双灵根,够您缓个四五年了。”
黑影不屑地冷哼一声“记住,我最终目的是木易寒。”
言罢,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魏思淼却忽然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那是一种撕裂灵魂般的痛楚,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脑子却比平时清醒了十倍不止,似乎让他刻意去记住这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他颤抖地拽住光散的衣摆恳求道:“师。。。。。。师父,救。。。。。。救我。。。。。。”
光散却只是笑着看着他:“尊者看得上你自是你的福分,放心,不会持续太久的,每天只会有两个时辰而已。等到尊者能凝体了,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任凭身后传来那凄厉至极的叫喊。
而魏思淼在那种痛苦中只记住了一个名字,木易寒!木!易!寒!这本是你应该承受的痛苦,凭什么要让我来承受!“木、易、寒,我不会放过你!!”
疯狂到泣血的声音似要穿透耳膜,然而终是没能穿过亭江阁的结界,流云派上下依旧安详和平,与世无争。
入夜,一片黑暗中一道闪电划破苍穹,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轰鸣的雷声,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大作,吹得门窗一阵又一阵摇晃。莫清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真是的,谁又渡劫了,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猛地,莫清忽然坐起来,木易寒小时候好像怕打雷来着?后来还特不要脸的凭借这个童年弱点泡到了一个心地善良的软妹子来着,尽管那时某只已经可以玩着雷面不改色的杀人了。。。。。。
挣扎了一会,莫清还是认命地下了床,来到隔壁门前敲了敲门,心中默叹一口气,谁让木易寒现在只是一个孩子来着,她才不承认想看男主惊吓的样子呢!
门里传出一个有些颤抖地声音,“谁?”
“是我。”
莫清一本正经地自责,看你把男主吓得,该打。
“师父?”
有些惊喜的声音响起,莫清推开门进去,只见木易寒缩在被子里,仅露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莫清在床边坐下,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为师来看看你,这雷太大恐怕你睡不好,会误了明天的修炼。”
木易寒感动得看着莫清,用手抓住她的袍子一角,糯糯道:“谢谢师父,徒儿不怕。”
莫清头上滑下几道黑线,少年,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用得妙极啊!为师自愧不如。手上却是拍了拍他的小臂,“师父在这里看着你,等你睡熟了再走。”
木易寒乖乖闭上了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他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这个傻女人雷是他弄出来的好了,毕竟她这么想陪着自己来着。。。。。。
一夜无话。
待木易寒再次睁开双眼时,便看到莫清正微闭着眼在一旁打坐。
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仔细地观察过莫清,说实话,莫清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不是最温婉的,也不是最清雅的,但却是最舒服的。
五官哪一个都不够绝色,但是搭配在一起却莫名舒适,多一分太多,少一分有太少。即使她成日里淡漠冷然,也不会使这种感觉减少一丝一毫,但却总有种隐约的违和感,就好像,她总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稍有不慎,便会消失不见。。。。。。
木易寒慵懒地眯起双眼,像一只发现猎物的豹子正在优雅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自家师父果然很有趣啊。
然而下一秒额头却被狠狠敲了一下,莫清似笑非笑地看着呆愣的傻徒弟,凉凉道:“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从未被人敲过脑袋的道凌老祖,讷讷道:“师父。。。。。。”
你敢敲本尊的脑袋想死是不是!!
莫清笑得意味深长。“徒儿应该专心修道才是,年纪小小不要净想一些污秽之事。。。。。。”
木易寒:又想杀了这死女人怎么办!!
所以说,到底谁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