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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旅客,很抱歉我们的航班延误”
登机后飞机延误了几个小时还不起飞,我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备忘录准备码点字打发时间。
“请您耐心等待”
我转头看了看边上的人,她挎着个小猫批脸,用手支着头恹恹地靠着。给我看笑了。
从绪的脾气其实没有很好。
好吧,这个人的脾气其实挺臭的。千万别以为她是什么温柔贤惠黑长直之类的冰山美人,大多数人对她的印象可能是斯文恬静,其实她只是一只经常炸毛的臭脸小猫猫。还有点病娇。
比如现在。从绪昨夜原本就缺乏睡眠,现在因为航班延误还得安排会议改期,等得很不舒服。方才她低声和乘务人员说了几句,对得到的态度和回答不满意,说着就给了人家一个白眼。我知道她不耐烦了,赶紧上去给她顺顺毛。
这小东西直到后来落地出机场时也还是一张厌世脸。
而且,再碎碎念悄悄数落她会儿,从绪要是问我或者与我说什么事情时重复了三遍以上,就会肉眼可见地躁起来。她以前就这样。如果她的小脾气上来时我没有及时哄,那么她的炸毛程度就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直到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为止。哈哈,苦笑。这大概是作为她亲近的人的独家体验和独家折磨。对对对,我大概是受虐狂。
说起来我这篇受虐日记有一阵没更了是不是?
因为最近在和她一起飞到别的城市出差呢。
也因为近期有了她的生活还挺甜蜜的,哈哈。
之前还总想躲着她,上周她干脆把工位搬到了我边上。我哭笑不得,说,“大领导你怎么想的呢?放着大办公室不坐,特地跑过来和我们挤大通铺?我这都不方便摸鱼了。”
她挑了挑眉,说,“公司是流动工位,和我的team坐在一起更有利于即时交流,对不对?”
后来她在卫生间的隔间里与我面对着面,撩人地抚摸我的脸与脖颈,咬着我的耳朵说,“伏经理,摸什么鱼呢?
不如摸我?”
我呼出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将她翻转过去压在门上。高跟鞋敲在瓷砖上的声音凌乱了片刻,我伸手钻进她的丝袜里,刚寻到那处柔软的泉眼就操了进去。被我抵在门框上的身体颤抖了,她的闷哼刚到喉间就被吞了下去,卫生间里只有我们两人克制的呼吸声。我的另一只手环到她身前,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揉捏软嫩的浑圆。那乳头被刺激地挺起,小鸟一样啄着我的手心。我好享受在公司克制地安静地在她里面抽插,她压抑着呼吸,默默地将手向后探过来,藤蔓一般环绕住我抵在门上的手臂,抓住我用力让我感受到她下体源源不断的爽感。
“噗。”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有脚步声走进来。
我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手指按住她的唇。从绪目光迷离,脸上泛了些红晕,启唇咬住我的手指,又含着它,来回轻舔,吮吸。
望着这样的她,我的下体禁不住有了更强烈的反应,理智飞速流逝。没有办法了,我不管不顾地重新开始抽插,我们的小穴水越来越多。咬着下唇强行压制着呼吸与呻吟,身体却越来越想要更多。
直到那碍事的人终于走了出去,我才得以伏在她的背上,与她一起颤抖着浅叹出声。
我喘息着在她耳边提醒道,“两点还有个会呢”
她呼吸不稳地转头与我接吻,难舍难分,轻声要求,“做完再走”
我失去理智,大开大合地在她里面操弄。她要什么我都想给她。
或许因为我们任性的次数渐渐多了,有时甚至能听见组里的下属和小朋友捂着嘴偷笑着,窃窃私语说,“哎,你说她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虽然可以装作充耳不闻,可我的老脸有时不知不觉就有点发烧。因为心里是甜蜜窃喜的。转头看了看,她倒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一直这样。
无论是做完后给我整理衣服头发,补妆补口红,还是将我带到办公室里锁上门把我吃干抹净,或者是开会时在桌下悄悄用手勾住我的手指,抚摸,相扣。还有在公司的酒会上见到我,客气地寒暄后拉着我走出喧闹的人群,将我按在某个角落里热吻,再将我带到酒店楼上的房间去一夜春宵。
我从没与她这样热恋过。谁能拒绝一个崭新的故人呢?她也没有再和其他人来往,一心一意地扑在我身上,很安心。尤其是最近,很多时候她都喜欢住我这里,明明上班时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下班了还要跟着。别看她那个冰块样,有时候黏人的不行。
对了,前一阵我们还把公司楼下公园里的小野猫抱回家了!是一只有狸花纹的三花小猫猫,取名叫豆包,因为黏豆包。可我总觉得她才像只小猫咪。
“过来。”
我总使唤她,“你去给豆包铲屎。”
我们做爱时豆包就在边上钻来钻去看着,我提醒她说,“小心,别压着我们豆包小宝贝了。”
她就吃醋,说:“你就宠着它。你不许也叫它小宝贝!”
“小猫猫的醋都吃?
我也宠着你呀。”
“什么叫也!你只能宠我一个。”
她向我怀里钻了钻。
“好~就你一个~”
那你呢?
可不可以,也只宠我一个?
可不可以接纳我,一步一步,进入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