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扬将明梦抱在怀里,明梦却不如先前黏他,欲躲开。“嗯,喝了一点。”
一点?连明梦都嫌他身上的酒味重。
“开车来的?”
“打车。”
“哦。”
没酒驾就行,姜今尧转回头摁了播放键。
喝了酒,苏岸扬的情绪更是翻涌不断,“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姜今尧明知故问,“说什么?”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苏岸扬的酒量颇好,但要站在她的面前质问她,他确实需要酒精的推波助澜。
对方愣是没一句话,丝毫没有愧疚显现。苏岸扬嫌剧里背景乐吵得心烦,拿过遥控关了电视。姜今尧转过身来,背靠茶几和他面对面。
瞬间的安静衬得氛围的凝固更甚。
“我送你的发簪,怎么在邹韵然头上。”
“她说好看,让我借给她带一下。”
“人家要,你就给?”
“那不然呢,我说不行,不能?发簪而已,小事一桩,非要得罪人才好?”
“小心眼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非要借题发挥,吵一架你才高兴?”
苏岸扬生气的点,姜今尧完全理解不到。
苏岸扬冷笑一声,“小事一桩?是我小心眼?我送给你的东西,在你眼里就是发簪而已,谁喜欢都可以转手相送,做顺水人情。发簪是,我也是,都是你乐得顺水推舟的存在?”
她对发簪的不重视,同样说明对他也是这般。见微知著,在她心里,他没有一点重量。
宁愿和方月可抢高价黄牛票也不愿陪他去看演唱会,因为邹韵然,避他跟避鬼似的,一次二次欲给他和邹韵然创造机会。为了考试,可以爽约他。和谁交流都温柔,唯独不耐烦他。为避免麻烦,她的嘴里永远是轻飘飘一句‘不熟,不认识。’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任何事物都比他重要,他是可随意抛弃的人。
即便他没有别样情愫,只是简单朋友,也不会因对方的行为和态度舒坦。
不管如何,辜负别人的心意是不对的。
姜今尧认真解释:“抱歉,我没有不重视你送给我的发簪,邹韵然让
我送给她,我拒绝了。她想戴一下,我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
苏岸扬不接茬,沉声道:“在你心里,我的存在向来微乎其微。从前这般,现在也是。我还真以为可以从头开始,但我是发现了,无论我怎么讨好你,你还是捂不热的冰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