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床是她跟丈夫戴青冠新婚时买来结婚睡的床,结婚两年来夫妻两人在床上不知多少次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翻云覆雨情深意浓。床头正挂着他们的婚纱照,邬愫雅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拼命地挣扎着,手脚并用踢打着我并拼命大喊着:“不要……不要啊。你个禽。兽……畜生……啊,不要!”
可膀大腰圆的我则一下子就压在了邬愫雅的身上,然后伸出右大腿插进邬愫雅不断乱踢的双腿之间,插入后接着又把左大腿也插了进来,然后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地一分,就把邬愫雅的两条美腿分开成了人字。
这样邬愫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用不上反抗之力了。只能靠双手不停地拍打我光溜溜地后背,并拼命地摇头拒绝着我的索吻,大声责骂着我。
下半身双方的斗争已经渐渐分出了胜负:此时我已经把邬愫雅的百褶短裙撩上了肚脐,露出了薄薄的绣花白色小裤衩,那裤衩裆部早已经湿透,变成了半透明状。它紧紧地包裹着邬愫雅那饱满鼓胀的山丘峡谷,饱满肿胀的山丘使得裤衩被绷得紧紧的让幽谷缝隙显得特别的明显。
那裤衩由于勒的太紧使得一部分裤衩布料深深勒陷进了邬愫雅湿漉漉的缝隙之中,使得那条很明显的缝隙中粉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而此刻我正用我那根狰狞粗长的长枪枪头有节奏地沿着那道深凹陷下去的湿漉漉的诱人缝隙用力地磨研、顶耸着,每用力顶一下,我裆部挂着的那一大坨沉甸甸的硕大阳卵就“啪”
的一声撞击在邬愫雅白嫩的粉股上。
直撞得粉股泛红,嬬肉颠颤。就这样随着砰砰砰的一声声硕大阳卵撞击娇嫩粉股的声音,那道缝隙也正被那枪头有节奏地越顶越深,越顶越宽。
小裤衩的布料已经被枪头顶得深深地陷入了花瓣之中。婚床的床板也随着那根长枪有节奏地猛力顶耸而发出一阵异样的声音……
邬愫雅的反抗一直都没有停止,她不停地拍打在我的光背上,发出“叭叭叭”
的声音。
她拼命摇头拒绝着我的索吻,并大声叫骂着……
五分钟后邬愫雅夫妻的卧室里传出来的邬愫雅的叫骂声越来越小声了,几乎变成含混不清的声音,而拍打在背上的“叭叭”
声也只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而已。
十分钟后邬愫雅夫妻的卧室里就只能听到一声声男人蛮牛般的粗喘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的呢喃之声,那声音柔而细语,断而不绝,似哀怨又似欢愉。当然声音最刺耳的还是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密集的“嘎吱……嘎吱……嘎吱……”
的婚床床板所发出哀鸣之声。它似乎在悲叹女主人此刻正在被野男人压在胯下婉转承欢,而它的男主人此时却还毫无察觉,还在傻乎乎的为了能让自己贞洁、美丽的妻子能够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而拼命劳碌、奔波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的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卧室里传来:“啊……老公,对不起……”
这一声如泣如诉的哀叹似乎透露出女人此时此刻说不尽的哀伤与无奈。似乎她失去了某样最最值得珍惜、最最无价的珍宝。这一声长叹犹如一颗巨石丢进了平静无波的死水里,荡起了阵阵的涟漪,拨人心弦,四处荡漾开来久久不散!
“啊……老公,对不起……”
在婚纱照中老公的注视下,在自己家的婚床上,在自己的下体被一个蛮牛般的年轻男人野蛮耕耘下,一股股热流自下体的羊肠小径喷射而出的同时邬愫雅悠然长叹出声!
声嘶嘶魂渺渺,春水波阑多少!
飘飘欲仙、魂游天外、如在云端……
这应该就是性高朝的感觉了,虽然这是邬愫雅第一次经历这种全身痉挛、亢奋,灵魂要出窍的感觉,但身体的感觉告诉她这肯定就是书上所描述的高朝没错了!邬愫雅跟丈夫戴青冠造爱有时也很动情,感觉也很好,戴青冠对她很温柔、生怕揉碎了、戳坏了。虽然她感觉也很舒服、很甜蜜。她曾经认为那就是性高朝了。可是现在她才知道那不是高朝!
自己居然在婚纱照中丈夫的注视下,在自己家的婚床上,被别的男人搞出了从未经历过的性高朝。这让她怎能不羞愧难当、不感到自责呢?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高朝体验是丈夫以为的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狂。野的像个蛮牛般在自己下身冲击、顶耸着。
每次当我用那根火烫充血的枪头顶进小白裤衩中间凹陷进去的缝隙时都能插入大半个枪头,、
而我再继续用力那肿胀的枪头就会沿着早已湿
滑的布料凹陷狠狠地摩擦过她花瓣上面的那颗小豆豆,然后她就会猛然颤抖一下,说不出的刺激、兴奋,那鲜红的小肉豆被火烫肿胀的枪头磨得愈来愈硬,越来越充血肿胀,渐渐勃起了……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种强烈地顶耸摩擦后,终于她感到了甬道内一股股热流喷射了出来,随即她就全身痉挛、亢奋着飘飘欲仙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邬愫雅从高朝的余韵中转醒过来。倏一睁开含春妙目就发现一张脸正冲着她似笑非笑着:“愫雅姐,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隔着裤衩都能把你干出高朝来?高朝时的反应还真是强烈啊,流了这么多的浪水。”
邬愫雅也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红着脸没法回答我,因为她现在只觉的浑身滩软,连说话都懒得说了。高朝余韵过后她感觉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感觉身子空空的。好想被这个年轻男人那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身下,然后紧紧地抱着我,感受那种被重压的充实感,可她又羞于开口。
我见她不说话便又把头凑过来嬉皮笑脸道:“嘿嘿,愫雅姐,把你弄舒坦了吧?居然喊起我老公来了?”
邬愫雅被我说得双靥绯红,忙抬头看了一眼婚纱照中的丈夫,娇嗔道:“不要脸,谁喊你老公了?”
我顺着邬愫雅的目光看到了婚纱照,然后了然道:“原来是喊他啊?你喊他有什么用?还不是干瞪眼看着我在你们床上弄他漂亮媳妇?他也没办法啊?”
“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快把你那根脏东西从我下面拿走。”
邬愫雅厉声道。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没泻火呢,你说怎么办?再来一次吧,让我也射出来。”
我死皮赖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