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李,我睡不着。”
“那老李给少爷讲个故事吧?”
“别,你那几个道听途说的老掉牙故事,都已经翻来覆去的讲了千百遍了,我耳朵起茧。”
“那老李给少爷上歌吧?”
“喔?老李还会唱歌?”
“老马,老马,你找到家了吗?那是我的归路……”
……
“老李,话说你以前讨过媳妇吗?”
“嗯,年轻的时候讨过一个,只是那时家里穷,只知道多赚点钱,辜负了她。”
“哟!没看出来,我们老李也是有故事的人!那你现在后悔了没?想不想去找找人家,再续前缘?”
“后悔,但是找不到了……”
“少爷给你撑腰什么人还找不到?当回去了,你开口,少爷找遍全天下也给你找到!”
……
“老李,你说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老李觉得无非就是打打杀杀什么的,没有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快意恩仇,鲜衣怒马很帅吗?”
“少爷说的对!”
……
姜正则的神情逐渐暗淡下来,心里有口气缓不过来,不想在这待着了,想要出去透透气,于是在喝了一杯酒之后,姜正则留下一锭银子,带着白太古离开了酒楼,徒留下那空空的酒瓶,和一江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