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珩算是听明白了,不悦的蹙眉道,“你们两国纷争,为何要牵连无辜百姓。”
那国主笑了,是一种少年不理解的笑意,难以形容。
像是一锅饭里夹杂的老鼠屎,让人厌恶。
“家国是大家的,哪有无辜之说。”
他说,“你们接收流民我不管,哈哈。
所以我们要开战,你们也莫管我们了成不?我们各取所需,你们说个数。明儿我们便进贡金身,纯金的行不?”
三位少年定定的盯着他良久,最终拂袖离去。
国主还在穷追不舍,“大师别急嘛,说个数啊。”
“。。。”
三位少年气急了,把陈国国主远远的甩在身后。一路上都是侍从的鄙夷,让他们怒不可遏,有苦难言。
初出茅庐的少年受挫无比。
间照弱弱的问一句,“我们要不要去丽国试试?”
“没用的。”
长珩低低出声,“抱着一样的目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回想起一路的见闻,少年红了眼眶。
明德愤愤道,“踩着生灵谋利,真是可恶至极。”
长珩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一种无力感萦绕着他,“天下熙熙皆为利。”
明德眼睛一亮,“不如我们将他关起来?”
燕回这会难得反对一次,“我们岂能做这种事情。”
长珩摇头反对,“今日我们关住了一个陈国主,难不成还要去关丽国主?关的一个两个,焉能关得李国主,赵国主?”
明德哑口无言。
他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肖玦犀利点评,“两国交战,国主这番态度,必不能善了。”
百里扶风从未接触过两国利益关系,他问肖玦,“那该如何做,方能救无辜百姓于水火之中。”
宋初阳替师兄回答道,“战火之中,哪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留影还在播放。
长珩默然半晌,“我们去佛寺中救济百姓吧,救得一人是一人。”
“叮铃。”
玉简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