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后,陈骋有点不放心,又请了林医生帮岑茉看诊,确定她只是需要静养后才作罢,吩咐阿姨按照林医生留下的医嘱仔细照顾她后,陈骋又投入了各种工作中。
霸总也不算太好当,生活肯定比普通打工人要轻松千百万倍,不过负担的压力也更大,举手投足间是整个集团几千上万人的生计去留。虽然有助理、秘书和决策部门,但陈骋要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必须经过董事会和各个部门的反复商讨,以及他个人的深思熟虑后才能下达指令。
更别提一些必须要出席的酒会晚宴,还有那些无聊又无法推拒的交际应酬了。
这厢陈总为了讨生活忙的昏天黑地,在家休养的岑茉也没有多惬意。
程斯白和程斯墨两兄弟一个两个都能轻而易举地闯进这间公寓,导致岑茉一到晚间就开始提心吊胆。程斯白到还好,听说是个军人,看起来也是一身正气的,但程斯墨……
想到他的种种恶劣举动,每到晚上阿姨离开后,岑茉都感觉他随时会破门而入,就算她将房门反锁了却仍觉得不保险。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当方助理把她落在医院的个人物品送回来后,她赫然发现自己的聊天软件竟然又收到了程斯墨的消息,虽然只有一个小笑脸,但岑茉就是无端从里面看出了几分威胁。
点了又取消,最后岑茉还是没敢再次删除他的好友。
偏偏这几天陈骋好像也很忙,那天送她回来后就再没露过面。
一直这样自己吓自己也不是个事儿,但岑茉又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她总不能跑去和陈骋说取消程斯墨的门禁,这样一来以陈骋的敏锐,他肯定会察觉自己的不对劲。
不过好在后来几天程斯墨都安静如鸡,让岑茉一直提溜的心略微放回了肚子里,转头自己看到堆积的暑假作业练习曲还有一堆进度没完成,身体好点之后忙不迭地开始了紧张刺激的练习活动。
……
连轴转了几天的陈骋今天回的早,刚一进屋就看到岑茉在无比专注的弹着钢琴。这台昂贵的钢琴弦音响亮清润,掩盖了电梯门开的声音,所以岑茉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了。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状态认真的女人也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旱了几天的陈骋看到女孩在认真地弹琴时背影婀娜,那十根葱白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翩跹舞动,煞是惹眼。他眼神顿时就暗了下去。
最后自然是被他得逞了。
暮光西沉,夕阳透过客厅的玻璃幕墙,暧昧地洒落在房间里。
“嗯……嗯啊……嗯……”
少女撅着生嫩挺翘的臀瓣跪趴在钢琴凳上,娇小的身体被操得前后耸动,两只小手扒住钢琴光滑的表面,努力不让自己的手落下去按响钢琴的黑白键。
她身上浅绿色连衣裙的被剥到腰间,露出娇嫩的胸脯和精致的肩颈,裙摆则被推到臀上,方便男人操进来,只有可怜的内裤被孤零零地扔到了地上。
陈骋一身高定西装倒是穿得整齐,只有胯上的真皮腰带带扣微松,裤子拉链拉下,一根面目狰狞的紫红鸡巴从里面伸了出来,钉在少女粉嫩可口的蜜穴里一下下操进操出,频率不快不慢,到还有几分温柔。
“舒服吗?”
陈骋将少女披散的长发捋到一边,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嗯……舒……舒服的……”
岑茉被他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完全地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里,大量的蜜液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放流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幼嫩的腿心渐渐流到琴凳上。
看她被自己入得神魂颠倒的模样,陈骋难耐地吃起了她的小嘴,唇舌交迭间,气氛更显温存。
一个深吻结束后,岑茉气喘吁吁地补充着缺失的氧气,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调。
陈骋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呼吸时还在捕捉她身上幽兰般的馨香,手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丰盈的乳肉,最后按耐不住地拉起她的上身,大口吞吃起那只带着奶香的小奶子,身下也没停下,坚硬的阳物毫不容情地狠狠操入她嫩穴的最里面,次次戳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在她乳肉上又吸出了几个草莓后,陈骋的舌尖轻轻舔过她左乳旁那枚月牙形的小小疤痕。
之前他也注意到过,岑茉告诉他,这是她小时候做微创手术时留下的疤。
岑茉出生时左心室缺少了一片瓣膜,她的生母负担不起昂贵的手术费,陪伴岑茉到最适合做手术的年龄后,才放弃了岑茉的抚养权将她送到了岑家,让她有一条生路。
“很丑。”
岑茉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的疤痕,片刻后又被陈骋将小手捉了过去,与他十指紧。
“我觉得很漂亮,很特殊,”
他再次吻上那枚小月牙,又坏心眼儿的轻咬了一下,惹得她一声惊叫,“说不定是月亮神后来给你补发的勋章。”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安慰,让岑茉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暖流,这股暖流感觉暖融融的,就像此时柔和的暮光,足以驱散她心里的阴影,却又并不灼人。
男人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抽插,此时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以至于嵌合到彼此深处,无法自拔。
“嗯……陈骋……”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