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久以来,也没人来跟她要过,或者提过什么东西。
“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
禹蘅避开她受伤的手臂,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以前的事,是过去的事,朕无法过问,也不想过问,朕只求以后,无论你将来会不会想起那些记忆,朕希望,你永远会站在朕这边。”
“会的。”
这一点。
毋庸置疑。
因为鹿杳和原主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就算那些记忆想起来,那也只是想起原主的记忆,而不是她的,自然不会对她现在的决定有任何影响。
有了鹿杳这句话,也让禹蘅心里安定不少。
远处。
马蹄声传来。
鹿杳看过去,马车经过的地方,扬起阵阵尘烟。
有一种,车轱辘跑冒烟的即视感。
速度那么快,最后却稳稳的停在了禹蘅和鹿杳身前。
禹蘅准备抱着鹿杳上车,才发现,芳姑姑靠在鹿杳后背上,睡着了。
他目光凉凉地扫向连枫,连枫赶忙跳下马车,将睡着的芳姑姑抱上马车。
鹿杳见状,不由轻笑一声。
【这要是遇到笨的,根本看不懂眼神怎么办?】
【在禹蘅手底下做事,也挺难的。】
【接个任务,还得靠自己的领悟。】
禹蘅也抱着鹿杳上了马车,听见她心中吐槽,不介意也不恼怒,似乎,已然习惯了这种感觉。
当着是奇怪,
被她吐槽,被她抱怨,甚至被她骂,都能让他感觉到心安。
这是中了什么毒?
马车进了城。
傅宏羽和楚御翎先行离开,两人这个样子,实在没法见人。
禹蘅让连枫去找了一名女医过来,给鹿杳上药包扎,然后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回到宫中。
把芳姑姑送回香草园密室后,外面又加派了人手,务必保证芳姑姑的安全。
休整一夜。
翌日。
禹蘅去上朝,鹿杳起来,自己给自己换药。
打开纱布时,她脸色微微一便。
居然……结痂了?
昨天上药时,她仔细看过伤口,血肉翻卷,伤的很深。
这种程度的伤口,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慢慢愈合,这才过了一个晚上,伤口这么快就已经结痂了?
鹿杳拿起禹蘅给她的药,仔细研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