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味道纠缠在一起,白寻有些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味道了,黎冕还是昏睡不醒的状态,白寻十分庆幸黎冕喝醉了,不然以黎冕的性格估计会迁怒与他,白寻落寞的窝在凳子上,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再对黎冕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一次没被黎冕现是侥幸,二次三次那就是趁人之危了。
白寻心神不宁的摸着自己的耳钉,逃也似的夺门而出,躲在洗手间的白寻任凭冰冷刺骨的凉水没入他的衣领,尽管手被凉水冻得抖,他依旧自虐式的往自己脸上泼水,企图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估摸着不多了白寻才出去,没想到白寻一出去就看到靠在洗手间门口的丁泽,丁泽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白寻,嘴角还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白寻暗道不妙,现在遇到丁泽准没好事。
“怎么?你怎么这副模样?不会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人家黎长官,被人家给拒绝了吧?”
丁泽成功让本就心情烦躁的白寻愈加烦闷,白寻斜眼从上到下扫了丁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丁泽看白寻停在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还嘲讽的停留了片刻,立刻暴跳如雷。
白寻见目的达到了,毫不留恋的收回了目光。“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知不知道你用哪个眼神看男人很危险!”
丁泽眯眼威胁白寻,白寻不以为然,他还就真没怕过威胁,小时候被仇家绑架,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愣是没吭一声,冷静的让绑匪都怀疑人生了,还以为自己绑错了人。
所以丁泽他还真没带怕的。
“你个没二两肉的男人,小心出门被风给吹跑了。”
白寻又补了一刀。
“你欺人太甚!怎么你是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了?所以才开始口不择言的攻击我了?”
白寻看丁泽咄咄逼人的样子,下意识就想回避,他懒得和丁泽在这里白费口舌,丁泽怎么可能会让白寻如愿,寸步不离的跟在白寻身后,喋喋不休的继续说个不停。白寻:………
白寻:怎么办?想刀人!!!!!
白寻的声音陡然升高,语气也带着些许不耐,“你最好别再跟着我,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白寻捏的拳头咯吱作响,丁泽怂了,继续跟在白寻身后,只是没再出声。
白寻看这人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也就随他去了,“白寻,你不会是打算就自动带醉酒的黎长官回家吧?”
丁泽有些惊讶的出声询问,白寻头都没转过去,不耐烦的说了句,“有何不可?”
丁泽捂着肚子笑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白寻怎么能这么天真,黎长官醉成那样,他竟然还想着将人扶回去,这不是异想天开这是什么?
白寻不明所以的看着失笑的丁泽,半晌都没说话。
“我说你家离酒吧那么远,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拖的动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我们酒吧二楼和三楼有空房间,我去给你办间房,你今天就先别回了,等黎长官明天酒醒了再走也不迟。”
白寻点点头,丁泽说的确实没毛病,他怎么就没考虑这么多,自己被那个吻这么一打岔,就没了基本的判断能力,白寻抿唇不说话。
“行了,我去给你开房间,你好趁黎长官酒醉生米煮成熟饭。”
丁泽想法大胆,毫不避讳的打趣着白寻,白寻看了看自己,他又那么小人吗?需要趁人之危吗?白寻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丁泽的脖子,丁泽被他看的脖颈一凉,有种被毒舌缠上的窒息感。
丁泽看白寻脸色不对,一溜烟跑没影了,白寻只好兴致缺缺的回到了包间。
黎冕还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白寻将人扶到了角落里的沙上坐好,黎冕左摇右晃的坐不稳,白寻只好将黎冕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好让黎冕可以靠的舒服一些。
丁泽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很快就去而复返,礼貌的抬手敲门。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