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砚清却摇了摇头:“不,皇帝现在很危险,不过太子目前更危险。”
“那我们要想办法救太子吗?”
云琅看着许砚清,“毕竟,他是你学生。”
“什么学生啊,那小子跟他爹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是想借助砚清家在朝中的影响力而已。”
萧正南不屑的接口。
几人聊着,忽然听见了一阵响动,几人循声望去,只见玄清子的躺在一旁的榻上已经睡熟了。
许砚清起身将窗户关上,淡淡一笑:“话是如此。但无论如何,太子确实是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一枚重要棋子。所以现在他还不能死。”
萧正南闻言皱眉,“一想到要辛苦去救这么个玩意儿,我就心累。”
闻言,云琅不解地看向许砚清,许砚清却是摇了摇头,“你只要知道太子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就好了。”
萧正南一听,瞬间炸毛,起身一拍桌子,“妈的,这祝家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话落,萧正南看着许砚清认真到:“砚清,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许砚清不置可否,萧正南见状,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有些失落地说道:“我本来以为,他们只是不作为,没想到如此昏聩,简直……”
萧正南没有说下去,许砚清却是明白了对方的未尽之言,拿过一旁玄清子的酒倒在了茶盏中,“玄老的酒还不错,喝一点?”
云琅没明白两人说得什么,但是看萧正南明显一副被打击到的模样,伸手递出了自己面前的茶盏,打算陪萧正南喝一杯。
“你就算了,身上还有伤。”
许砚清轻声说道,同时伸手按住云琅递出的茶盏。
云琅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缩回手,但眼神中依旧关注着萧正南的情绪变化。这个平日里刚毅果断的朋友,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和迷茫,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萧正南叹了一口气,接过许砚清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他仿佛在用这一杯酒洗涤内心的复杂情绪。“砚清,你是不是因为我和皇族的关系,才没有提醒我。”
许砚清摇了摇头,声音坚定,“不,是因为我了解你。”
萧正南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别扭,担心我会难过,就直说嘛。”
许砚清闻言,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朋友,此刻难得脆弱,不一会儿,萧正南就把自己灌醉了,倒在了地上。
云琅被吓了一跳,回过神看着许砚清,询问:“要不要把他送回房间?”
许砚清无语地瞥了眼地上倒着的人,“叫叶安来把他弄回房间。”
说着,走到了玄清子的身旁:“小师叔,别装了,回房间躺着吧。”
话落,就见一道人影闪过,窗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连同那个被萧正南掉在地上的酒壶。
一时间,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