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小和尚落入了圈套,披上挂在床上的袈裟外衣,正坐在床边,从如何做人说起,勾旨看着他张合的嘴,只想把他吻到失神。
披着袈裟外衣,下面是洁白的亵衣,昏黄的烛火,一人一妖坐在床上,叫佛法?
放屁去吧!
勾旨吻住他的唇,讲话语尽数吞入腹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被推开后笑嘻嘻地说:“真可爱,说什么做什么。”
梵尘的脸色和额上朱砂一样红:“你!”
“白天我就想要了,大师?圣僧?可以给吾嘛。”
“今晚只讲经!”
勾旨眼神一暗,看到了床头的佛珠,伸手勾了过来,握在手里,捻了几下:“好,那你戴上这个。”
梵尘要拿过来,结果勾旨一抬手:“不戴脖子上,小和尚,我告诉你戴哪里最好。”
勾旨的竖瞳瞪着他,他感受阵阵眩晕,身体里的蛇毒和主人起了共鸣,隐隐发作,从胸口溢出,散落进了四肢百骸,像是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淡淡药草的味道,似乎嗅觉比之前灵敏了些,他闻到了勾旨身上的味道,是温和的香气,诱惑着别人靠近,陷入温柔乡,被蛇尾缠绕窒息。
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梵尘眼前发着昏,被勾旨揽入怀里,浓郁的味道扑鼻,就像小兽缩在雌兽怀里一样,他想要抱得更紧些,微凉的手指顺着背脊滑到臀缝,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插入了小穴,嘴里不小心吐出喘息。
“一会再给我讲佛法,我听你讲,只怕你讲不完就张开腿求我肏怎么办哦?”
勾旨手指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
另一只手抓着佛珠,挤着佛珠塞进入后穴,梵尘激烈地反抗,推着他的胸膛:“孽障!啊你塞的什么?”
“当然是给你戴佛珠啊哼哼,腰别扭啊,一会全塞给你,小馋鬼。”
蛇妖咬着嘴唇将一颗颗珠子塞进去。
梵尘眼角泛出泪花,可是手上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他,反而双手被尾巴缠住了。
那可是佛珠!从小到大他捻了不知道多少周,不知道念了多少经,竟然竟然被塞进了自己身体里面。
每一颗的轮廓都被肉穴勾勒了出来,细长的手指抵着佛珠深入内里,挤压出晶莹的液体,勾旨像把他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贴在上面,
手心和股间一片黏腻,只能听到梵尘呜咽的骂声:“拿拿出来!不能,不能放那里,啊嗯明天还要还要出门,不要了,啊!”
尾声轻飘飘地上扬,看来是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佛珠也吃进去了一半,勾旨开始两颗两颗的往里挤,用言语蛊惑着他:“马上就都进去了,好孩子,别动。”
从抵到敏感点之后每挤进一个珠子都会压过去,珠子在肉穴里摩擦碰撞着,一收紧就会引起珠子的滑动,时不时会两颗珠子的缝隙夹过小凸起,又疼又爽。
所有的珠子进去了,勾旨手上全是他的体液,亮晶晶的散发着腥臊的味道,他故意用湿漉漉的指尖扫过他的脸颊:“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嗯?很兴奋?”
他看见梵尘眉头一皱身体僵了一下,被填满的小穴收缩着渴望更多的刺激,迷离的双眼没有焦距,咬着唇,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小师傅还没讲经呢,吾可是一心向往佛法的小妖,不懂这些呢。”
勾旨笑吟吟地松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尾巴,规规矩矩地盘坐在床上,长尾巴拖到地上。
梵尘这么赤裸的勾引竟然不上钩,他顿时感到羞愧不已,自己控制不住要伸手向下半身摸去,却被勾旨伸手拦住:“小师傅讲法就讲法,摸下三路干什么?”
蛇妖在床帏后吐着信子,赤色的尾巴也收在了暗处,倒真像个正经求学的小妖,除了游走在身上的那道赤裸的眼神。
“小师傅衣服穿好啊,孤人寡妖衣冠不整像什么话?”
梵尘抬眼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小师傅这样好看。”
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样子真的会让人喜欢吗?梵尘避开了他的眼神,连忙披上袈裟外衣。
现在里衣一片凌乱还披着袈裟,脸颊到脖颈都是一片红,眼里含着水光和欲望,后面是佛珠,一夹紧就会滑动,磨过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
他和勾旨拉开距离,胸膛不停起伏着,紧咬着嘴角防止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叫嚣着巨大的欲望。
“讲吧。”
勾旨把头发都撩在一边,侧着脸对他说。
白皙的脖颈上似乎有一层发亮的鳞片状结构,没有被头发遮挡的胸膛如刺般扎入梵尘眼里,起伏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在顶弄自己的时候小腹会收缩挺动,会挤压出黏稠的蛇精,巨大的根桶开肉壁,把黏液全部挤出去
梵尘摇摇头,感觉自己真的要成酒肉和尚了,佛法勒令全被抛之脑后。
可是那道时不时看着自己的视线让他无法做到在他眼皮底下自己取出珠子,太羞耻了!
“你只要讲法?”
梵尘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哦?小师傅想要干点别的?”
那双狭长的眼睛眯起。
梵尘咬了咬牙:“我要把后面的取出来”
“不行,讲佛法不戴佛珠怎么能行呢?”
“你!”
梵尘一皱眉,刚刚一怒夹紧了下面,珠子开始不安分地滑动,这点完全不够,身子开始慢慢发烫。
“我我讲。”
勾旨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听他讲大道理,什么妖不该怎么怎么。
“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