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敞开一缕,深深的锁骨沟弧度优雅,蜿蜒起伏于肩。
他的脖颈儿被樱花般的粉色染透,喉结在流畅清晰的颈部线条中突出优越,干净而美好。
底色涂好了,是她习惯的黑色。
不需要她提醒,他便知道她对于颜色的倾向性。
他们已经有足够的默契。
他侧头从旁边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支细长的美甲笔。
“这是什么?”
时舒问。
“彩绘笔。”
他轻声回答。
但也没有再多的介绍了。
时舒有些意外:“你要在我的指甲上进行彩绘?”
徐欥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嗯。”
“您……不喜欢吗?”
他的画工了得。
敢在浅浅的甲盖上作画。
这是……容错率很低的地方。
时舒揉了揉额角的位置,笑而不语。
怎么会不喜欢呢?
魔镜粉香槟色在指沿修剪得圆润的甲盖上,很快便勾勒出一只……小狐狸。
是香槟金色的小狐狸。
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以黑色打底,有种烫金的动态感,是适合她身份的美甲效果,坦荡而大气。
“你只会画狐狸吗?”
时舒挑剔地问。
“我还会画狗。”
他回答。
“那你再给我画一条狗。”
无关痛痒。又无伤大雅的对话。
安静的时光,从指尖溜走。
他乖乖点头:“嗯,好。”
等徐欥画完之后,时舒却又挑剔地“啧”
了一声:“我可没说,让你画条拉布拉多。”
“您想要什么狗?”
徐欥沉默了一会儿:“……我还可以再重新画的。”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