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理啊不理他。
“那她为什么不高兴呢?难道真是我推断错了?她就真的只是想在非雪季,在长榆这种不出名的滑雪场,和两个下属一起滑雪?”
张太太没想明白时舒的行为,但是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情,她拔高了音量:“张高磊。”
她皱着眉头:“你刚才,是跟我大声说话了?”
张高磊气势弱下去几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哪儿敢怪罪太太呢?是我没有担当,没有察言观色的好本事。”
张高磊轻轻拍了下额头,又摇摇头:“不敢怪罪太太的。”
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时舒坐着,张高磊毕恭毕敬地站着。
“是我糊涂了,弄巧成拙。”
时舒抱臂,身体后仰,靠在人体工学座椅上,姿态放松,典型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说说看,张总怎么个弄巧成拙法?”
她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添几分深沉。
张高磊自然不会拿太太当挡箭牌,只得硬着头皮往自己身上包揽。
他把太太磕的那一套往自己脑袋上一按,他如实说,他车坏了,打不到车,不过都是推辞之词。
他说,他以为,时总答应和他们一起去滑雪,是因为时总想和小徐一起滑雪,但又不好意思让他别去,毕竟这建议是他提出来的。
时总做不出来,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那样的事情。
他就是,就是想撮合他们两个人。
“磕了您和小徐的cp。”
说完后,张高磊又赶紧说:“是我乱点鸳鸯谱。”
“的确是做错了,我也认罚,您给我降职或者降薪降级,我都认。”
时舒看着他,要笑不笑的:“在我看来,张总经理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张高磊:“……”
杀了他吧。
“还请您明说。”
张高磊这么一说,又立即反应过来:“您是因为我自以为是,耍了小聪明,替您拿了主张。”
如果他直接和她说,他不想和他们两个人去滑雪,是因为不想当电灯泡,她可能接受,也可能拒绝,但都不会问责他。
时舒点了点头:“嗯,差不多是这样。”
得到了时舒的原谅之后,张高磊脑中又蹿出个想法来,没准儿,他太太还真磕对了?
“那您对小徐,我是说徐助,您的态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