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勒咽了口唾沫,“上将,我真的有急事。”
“是吗?”
傅以榕走进卡勒的卧室,往柔软的床铺上一坐,不伦不类的翘起二郎腿,对着卡勒摊了摊掌心。
“开始你的卖惨故事会吧。”
卡勒屏住呼吸憋住气,脸很快以肉眼可见的度红了起来,他双手背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说:“其实…”
“其实,我是a同。”
怕了吧!
卡勒得意的偷偷抬眼,没想到傅以榕依然笑着,表情都没变。
我艹。
你怎么不怕啊。
“你是a同,然后呢?”
傅以榕问。
然后什么然后,不该是你找个借口落荒而逃从此和我保持距离吗?
陆浮的试卷上就是这么写的啊。
他学的不对吗?
卡勒回忆了一下维度直播曝光的陆浮s级答卷,没找到更合适的答案。
深吸一口气,a1pha猛地弯下腰,九十度鞠躬,气沉丹田大喝道:“上将,我骗了您一件事,其实…”
“其实,我…”
死嘴,快说啊。
卡勒结结巴巴的吐出了最后几个字:“我要回都星看病。”
“什么病?”
“就,a同…”
傅以榕眯眼笑了声:“卡勒中尉,a同不是疾病,你应该接纳自己的性取向。”
接纳什么,我根本不是a同啊!
傅以榕双手抱臂,略微沉吟了一会儿道:“都星的医院都是钱包地狱,这样吧,与其把钱花在医院里,不如你把工资给我,我在军部给你找几个身强力壮的a1pha相看相看。”
卡勒一愣。
军部虽然没有明令禁止私下交往,但是为了防止徇私舞弊的情况生,一直默认同驻地士官之间不能关系过密。
擦-边球打得这么熟练,傅以榕出身不干净的传闻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这…不合适吧?”
傅以榕不以为然:“双方自愿,有什么不合适?”
我不愿意啊!
卡勒有些狐疑,傅以榕不会是在耍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