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庶女,怎么偏偏涂清予的命就这么好?
她如今十七了,因为父亲母亲不重视,连个婚配也无。
四妹妹十六就定亲了,她十七了,母亲还没有要给她相看的意思。
一个好八字,就这么重要吗?
可她内心再嫉妒,也不得不扯出笑脸来配合着说笑。
内院里一片祥和,外院涂父和沈辽那里气氛也很好。
涂父肯定是起了攀附心的,可自家儿子在场,他也不能太过放下身段去讨好自己的女婿。
几人聊最近的科举试题,聊朝政,偶尔聊几句涂清予。
只是沈辽现,他们一家人对他那小妻子的了解,还没有自己多。
几乎到了一问三不知的地步,他稍微想问点什么,对方就会转移话题。
蓦然想起他那小妻子外表冷静,心里话却那么活泼的事情。
或许,并不是真的冷静。
只是没人在意,在这个家里,她一个庶女,必须让自己冷静谨慎。
明明那么聪慧活泼的一个人。
聊着聊着,他的内心就泛起些心疼来。
吃饭的时候,涂清予挨着沈辽坐。
她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突然间就被涂父训斥了。
“清予,你怎么做人新妇的,也不知伺候着点夫君。”
他瞪着涂清予,一副威严长辈的样子。
沈辽夹菜的手一顿,下意识去看涂清予。
【天!自己在侯爷面前自卑就想通过我立威?我十几年没见你几回,现在腆着个脸来训斥我?】
【真是给你惯的!】
然后和他挨着的手离开,是她猛地站了起来。
动作之大,足以引起全家的注意。
她夸张地开口,“是女儿错了,女儿第一次和父亲母亲一起用饭,一时开心,竟忘了,哦不……”
“是、是女儿不知道原来用饭还要伺候夫君,对不起父亲,女儿给您丢脸了!”
涂父的脸色顿时就青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怪他苛待了她吗?!
是怪她母亲没有教导过她吗?
偏偏沈辽在旁边看着,他若是再呵斥,那不是坐实了苛待庶女的名声吗?
他只能咬着牙道:“为父不是责怪你,是教导,你先坐下吃饭吧。”
之后的气氛都有些怪,唯一不受影响的应该就是涂清予和沈辽了。
回去的路上,涂清予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沈辽以为她是没有出过门,很是惊奇,笑着开口,“往后你若是想出来,也可以出来。”
【这么好?那我不是可以去自家的银楼里看看了?】
嗯?她有个银楼?
这可真是意外,可想想她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又觉得,好像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書赽乄說
涂清予确实有银楼,还不止一个,原身的母亲留下来的。
原身的母亲本是商户女,家道中落做了涂父的妾,这两个银楼,是她偷偷藏起来,让信得过的人保管,就想着等涂清予出嫁给她的。
不过她拿出来的那些东西是她自己空间里的。
回去后沈辽去了书房,涂清予本来打算睡个回笼觉,被大宝告知,被窝里有东西。
一掀开,密密麻麻一窝的蛇、蜈蚣、蛤蟆。
大妖怪:家人们,女主要怀孕了,孩子的名字还没有定,我是真的不会取名字。
现在在线征名,男宝女宝的都要,姓沈,从玉,也就是要王字旁的字。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