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父摆手,“看见你们娘俩,我什么心事都解了。念慈,这次我真的需要你。”
褚母立刻就急了,褚父是她的先锋官,是镇疆大将,他都抵不住,敌情要兵临城下了。
“什么事?你倒是说明白。”
褚父示意褚文菲,褚文菲一动不动,两眼清亮,“父亲什么事?跟我有关系吗?”
褚父喉间一堵。
褚母替他解释,“你父亲让你把门关上,反锁。”
褚文菲哦一声,乖乖起身去了。
褚父舒口气,握住褚母的手,“念慈,我告诉你之后,你千万要稳住。砚礼是咱们俩的孩子,如果他有孩子了——”
褚母不是蠢货,她性子激,平常冲动,此时却沉定稳重,若不是手上力道紧的碎骨,褚父几乎以为她和褚文菲一样没听懂。
“南奚?”
“这么快,严青黛——”
褚文菲表情凝固住。
褚母在褚父颔首后,心中长久以来,那座不敢落地的空中楼阁,在继落地后,彻底坍塌了。
“多久了?”
她浑身如火焚,瞋目切齿,“是不是之前翡翠公馆那段时间?”
褚父摇头,“上次体检后,南奚有位同事,看见她去环城路的黑诊所做产检。”
褚文菲一激灵,忽然大声嚷,“我没冤枉她,体检那次我没冤枉她。”
褚父都被她喊懵了,“什么?”
褚文菲声线亢奋,拽褚母手臂,“妈妈,我那天在白家医院没看错,她就是抚肚子了。面带期望,根本不是她羡慕,是她知道怀孕了高兴的。”
褚母皱眉,与褚父面面相觑。
他拉下褚文菲撕扯褚母的手,“之前南奚体检,抽血正常,还做了B超。”
褚文菲不以为意轻讽,“这有什么,白瑛跟她是闺蜜,在白家医院帮她在验血单上做手脚,不要太容易。还有那个B超医生,虽然是妈妈特意请的,可我早就感觉不对了,谁检查挪探头跟挪炸弹似得,再仔细也不是这个仔细法。”
褚父忽然起身,轻步走到门口,豁然打开门。
门外,倾身偷听的佣人措手不及,站立不稳,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