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锁门
秦欢装晕,却没装病。
她身子弱,着了风寒。
医生说:“秦欢小姐受凉发低烧,倒不必吃药,喝碗秦汤,发发汗,也就好了。”
晏伯辞吩咐佣人熬了秦汤,送进屋里。
医生和佣人走后,躺在床上的秦欢睁开眼。
“把这个喝了。”
晏伯辞脱了军装外套。
白衬衫包裹着他肌肉的隆起。
他坐得高,大长腿伸着,一股野性的压迫感。
秦欢接过碗,一口闷,又乖乖躺下。
晏伯辞从怀里拿出一只盒子,塞进她床边抽屉。
那盒子,秦欢认识,是装那支钢笔的。
他还真固执。
秦欢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晏伯辞不咸不淡道:“不睡觉,总看我干什么?”
“我考上圣约翰了。”
“嗯。”
“入学典礼那天,你来吗?”
晏伯辞拿了份报纸,垂头道:“有空去。”
秦欢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昏沉间,她感到脊背酥酥麻麻。
干燥粗糙掠过她汗湿的背。
摩擦发热,她一股躁意。
秦欢不适应地动了下。
晏伯辞指腹捻着她的腰,“别乱动。”
秦欢腰一紧,这才发觉,晏伯辞正抱着她。
她脸贴在他肩臂,腰被他一只胳膊圈住,隆起的肌肉硌得她下颔发胀。
他另一只手,握着帕子,探进她衣衫擦汗。
秦欢颤了下,因为他的指腹,正掠过她侧胸轮廓线,那里很敏感。
晏伯辞察觉到了,喉咙滚了滚。
不知是不是因为室内热,他也出了汗。
白衬衫被黏湿,雄浑轮廓粗野性感。
秦欢觉得危险,喘息开口,“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门把手咯吱一声响。
晏伯辞的手,从秦欢的身子里撤出来,腰背挺直坐在椅子上,低头翻报纸。
秦欢拉紧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衣衫不整。
晏雪萤顶着一张猪头脸,闯进来。
见晏伯辞在,她变脸似的,勉强扬起笑意,“伯辞在啊。”
晏伯辞放下报纸,起身,“我问问祖母的腿疾,姑姑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他转头走了。
秦欢偷偷在被子底下,整理着衣服。
衣服被晏伯辞弄得很乱,她半个腰身都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