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夜静,屋里薰烟袅袅,只有轻轻的耳鬓厮磨声。
宁擎蹙了下眉,松息见他起身要走,一把抓紧他胸口的衣襟。
宁擎握住她的手,扯出了自己的衣襟,起身走到一边。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松息从床上撑起身子,肩上的睡袍滑落下来,她歪头对他笑了笑,宁擎转开眼,自顾自地灌了杯凉茶,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留,想想道:“太子……”
松息下床走到他面前,圈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
“松息,别这样。”
他轻轻掰开放在自己腰后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今晚不回去可以吗,我跟你讲我在水饶的事。”
松息上前一步,依旧贴在他身上。
宁擎看了她一眼,立刻又把眼睛移开了。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松息一步一步把他逼回床边,他握紧拳,想推开她,却又对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无从下手。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犹豫间,他被一把推倒,坐在床上。
松息跪坐在他腿上,低头吻了他一下。
“什么都不做是骗你的。”
他盯着她扬起的唇角,只觉得自己着了道。
被随意扔在床上的丝绸袍子皱成了一团。
“松息,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解我衣带的时候怎么不怕我着凉啊?”
宁擎无言,他抬眼便看到她肩上两条细细的吊带在眼前晃,不禁咽了咽喉。
松息抓起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俯下身看他,她眸光闪烁,狡黠的像是黑夜里潜伏的猎手。
“你像刚刚那样抱着我就不会着凉了。”
“我……”
宁擎侧过头,深吸了口气,不等他冷静下来,湿软温热贴上了他耳尖,脖间也酥痒难耐。
“你说,我在听。”
他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两条蓝灰色的丝绸细带,心里的野兽又咆哮着冲撞起铁笼,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在眼前那座雪峰上撒野。
衣带散开,他拉扯回一丝理智。
“松息,我们还没有成亲。”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第一次在长安院见面时,我就已经全部看过了。”
“那不一样。”
“你当时不也已经看过我了?”
。
“我没……”
他忽而改口道:“我不是故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