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知道父亲他们来的目的,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知道大爷你的目的。”
君绿绮心里冷笑。
“我的目的?”
张子布拍着桌子,瞪着君绿绮,“你以为,我张家还在乎你的那几口箱子吗?”
张子布有些气急,他再不得意阮天香,他张家再穷,他也不会靠一个女人吃饭,若是他把妻子的嫁妆吞了,那他还要不要站在市面上做人了。
以为阮家那样刻薄,他也就那样吗?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连妻子的嫁妆也要算计在内?”
张子布强压着心底冲上来的火气,差一点和君绿绮喊了起来。
“我只是在问,大爷您的目的,我并没有说,你要贪占我的嫁妆。就算大爷您有那个心,那也得要有那个律法才行啊,你说是不是?”
君绿绮微笑着,眉毛一挑,认真地看向那作色的脸。
“你知道我不会贪你的嫁妆银子就好,别说你只是三十八口箱子,那些一百二十抬的又怎么样?我要是在乎,当初你家写在礼单上的嫁妆数还抵不上我家出的聘礼呢。”
张子布恨恨地咬着牙。
君绿绮这回到是真的笑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问的,只是,在金钱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那么无谓的。我向你道歉。”
君绿绮收了笑,认真地向张子布福了福。
“不用,我要你道歉做什么,好歹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呢。”
张子布有些别扭,“我是个男人,不会和你女人一般计较的。”
张子布,扭转头,脸色不太自然地说。
“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不是可以不提出和离?”
张子布提出来,头上有些微的冒汗。
“我不提出和离,你是想你休弃我是吗?”
君绿绮撇嘴:到不是她在乎和离和休妻,都离婚谁提出的有什么不同,还不是都离开对方。这里又不存在男方提出男方就要女方赔偿什么的,更不会存在女方提出就要男方给些什么的道理,他至于吗?
“不是,不是、”
张子布摇手,“我即不想你和离同,也不想休妻。”
君绿绮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张子布!”
张子布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阮天香这般的叫过他的名字呢?叫一个女人也不会这么大声地叫自己丈夫的名字啊。她要反了吗?张子布盯着君绿绮那怒气冲冲的脸,这个女人他有些陌生了。
“你要做什么?”
张子布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做什么?你在开玩笑的吗?我们要不是都有离开对方的打算,那你主什么还要写信给我的父亲,让他来这里做什么?还是你真的想他了?”
君绿绮狠狠地瞪着,咬着牙,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两肉来才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