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宝坤虽然憨了一点,但是这文学修养的水平可是不低的自然能够看得出这登高究竟是何种水平,若这范闲真的有才到这种程度,自己那是注定拍马都赶不及的存在。
若是硬要说这范闲写出的登高有何缺点的话,这郭宝坤也只能说范闲这字写的犹如狗爬一样,在内容之上郭宝坤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对于范闲的装逼行为,张灵玉并不在意,毕竟人家是文科大佬,有那个资本,至于抄袭一事,张灵玉倒是并没有范闲想的那样的多。
对于张灵玉来说,这都是文化的瑰宝,若是范闲能够让这来自他们那里的文化瑰宝在这里散光芒的话,张灵玉也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让张灵玉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都已经拉着滕梓荆一副醉心于酒水之中的状态了,居然还有人会跳出来挑衅自己?
没错,挑衅那张灵玉之人正是郭宝坤身边的贺宗炜。
只能说这贺宗炜属实不太要脸,看着郭宝坤因为落败范闲变得魂不守舍,这贺宗炜就如同衷心护主的狗一样跳出来,对着张灵玉就直接开咬了。
“张公子身为这范公子身边门客,这范公子如此才华横溢,想必张公子亦是如此。
今日既然来这诗会之上了,张公子何不放下手中酒水,以文会友,和在下比一比这文笔才华?在下先来一,就当抛砖引玉可好?”
说完之后就直接在那写诗的文台之上开始了自己的创作,也不顾周围之人究竟是何脸色。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这贺宗炜很明显是想要给这郭宝坤找回一丝面子,顺带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看看能不能有贵人相中。
张灵玉并不想搭理这贺宗炜,倒是坐在张灵玉身边的滕梓荆都快被气的想要直接站起来揍这不知廉耻的郭宝坤和贺宗炜了,只是却被张灵玉死死按住。
待那贺宗炜写完之后,张灵玉这才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向那文台之地,同样拿起桌上的毛笔随手开始挥毫泼墨。
眼看张灵玉动了,那文台旁边的下人自然是要大声朗诵出张灵玉所写之文方便众人赏析。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张灵玉并未把侠客行全文写完,而是写了侠客行杀气最重的那个开头,就随手把手中毛笔扔在这文台之上,墨水浸染,染黑了大片的白纸,张灵玉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来到场中对着靖王世子拱手说道。
“世子殿下,在下才疏学浅,并无范兄那笔落惊风雨,诗成惊鬼神的能力,只能写出如此拙作,还请世子见谅。
相较于诗词歌赋,在下更醉心与美酒之中,若是世子不嫌弃,能否让在下去世子仓库之中打些酒水?这王府的酒水味道属实非凡啊!”
尽管这张灵玉嘴上并没任何客气的意思,但是在场众人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反驳,哪怕是坐在主位上的靖王世子,而这张灵玉的意思也很明显,自己并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这才有了个打酒的由头。
如今这靖王世子是真的感觉这范闲和张灵玉二人就没一个是好惹的人物,连忙对着张灵玉说道。
“张兄客气了,我这就差人带张兄去多打一些酒水。”
听见了世子的回答之后,张灵玉这才拜谢,直接就招呼着滕梓荆跟着自己离开了这诗会现场,甚至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这站在一边的贺宗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