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卿这才谄媚一笑,连忙走向帝君临,那是一点也不敢耽搁,“皇上你怎么来了呀?”
帝君临冷嗤了一声,视线掠过她那张堆满假笑的脸:“去茅房能去好几个时辰?人有三急?你给朕急到此处来了?”
这个该死的白乐卿,骗他那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知悔改!
甚至他担心这个蠢东西在府上出什么事,这才出来找了一番,谁知某人竟然拿出他认不出的东西准备控制人的意志,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白乐卿一听,这才故作委屈的垂下眸子,爪子想扯他的袖子又不敢扯的模样:“您都不知道刚刚生什么,人家好害怕。”
余弦音:“…………”
习御时:“…………”
白乐卿委屈巴巴的捏了捏帕子,一副皇上你怎么可以不理解我的模样,泪珠挂在眼眶似快要溢出来一般:“刚刚臣妾想在池中抓鲫鱼,准备晚膳亲自做给你吃,却不想听到了对臣妾极为不利的语言。”
白乐卿回头给余弦音使了个眼色,刚刚配合得如此好,现在你可别掉链子啊姐妹。
余弦音给了她一个明白的眼神,这才微微这才上前,向帝君临将刚才事情和话重述了一遍。
话毕后,余弦音面上这才认真道:“皇上,您说娘娘不该给臣女一个说法吗?”
白乐卿这才二话不说的跪了下来,相当利索,随即这才捏了帕子轻轻擦拭眼眶:“都是臣妾的错,一年前就不该替妹妹揽下责任,让她一错再错,现在竟然还想重蹈覆辙将责任都推给臣妾。”
帝君临厉眸直直射向二人,面色阴鸷道:“当真有此事?”
白乐欢见势不对,连忙将白乐卿给卖了出去,满眼真诚:“皇上,是姐姐说谎,姐姐和余弦音相识十几年,二人刚不知说了什么,怕是早已冰释前嫌,便将之前的责任全全推在臣女身上,臣女当真冤枉。”
白乐卿冷笑了一声:“是么?这池子也不深,本宫让人将你刚扔掉的玉佩打捞上来如何?”
白乐欢闻声,怒视着她,原来白乐卿这贱人已经看见了!分明联合余弦音故意整她!
余弦音瞧着眼前这般情形,不知如何便有些心疼白乐卿,被一向宠爱的妹妹反咬一口,于是这才道:“白乐欢,你姐姐纵容你,宠你,维护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如此陷害她污蔑她。”
结果白乐卿自己没话,帝君临却抬手示意身后的人,话中的冷意却让人慎得慌:“给朕捞,朕倒要看看是谁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