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临这才牵着她温热的手,往内殿走去。
白乐卿隐隐约约像是见他手中有一个木盒子,这盒子给人的感觉份外眼熟,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帝君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轻声叹息,解释道:“卿卿,贤妃在宫外救了朕,若不是她,朕已经被刺杀了,以后朕详细给你讲可好?”
白乐卿抬眸淡淡的瞥向他,话中多少带着有几分私欲:“救你那不是她自愿的吗?那为什么不自己承担后果,凭什么还得因为这事折磨你,牵扯住你,若是当真无解,你要一辈子用心头血去治她吗?你扪心自问她真心想要救你的?”
还未等他说什么,她便颓坐在榻上,不断的荡着两条腿,慢慢失神:“皇上,我喜欢的人好像并不在意我的情绪,他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他,甚至还一意孤行,让我很难过。”
帝君临胸口蓦然一震,之前就连她说爱他爱得想死,他也只知道她只是为了讨好他罢了,可是现在,话中却没有掺半分假。
白乐卿撇了撇嘴,有些心不在焉:“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心脏这东西对人来说很重要,你不要伤害它了。”
见他抿唇凝眉却默不作声,一股无名火又慢悠悠的涌了上来,直接将缓缓靠近她的帝君临狠狠一推,见他踉跄了一下,白乐卿这才冷笑道:“你跟她过一辈子吧,我觉得你们两天下第一配。”
她就是自私鬼,她就是不想让帝君临因为贤妃取心头血,她就是很生气!
这该死的帝君临!
帝君临面色复杂难明,神色一闪而过的紧张:“卿卿,你的话朕记住了,若是你介意,朕会着重考虑。”
他又解释道:“刚刚朕没有不想回应你,而是因为你的话愣了神。”
白乐卿抿唇,眉眼中的情绪尽数散去,思索了片刻才一字一句极为清晰道:“若是你还要因为贤妃那样的话,你以后别来昭乐宫了吧,我眼不见心不烦,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儿去哪儿,都与我无关,互不干扰,这样弄得我好多管闲事的样子。”
他心中难得有几分紧张不安,却又无可奈何:“卿卿,朕会有界线,会找人治好她,不让你生气。”
白乐卿拧了拧眉,不悦的看向他:“嘴上说的不算。”
帝君临一吻落在她的额头,柔声道:“嗯,那朕做,你别生气。”
白乐卿白了他一眼,这人就是这样,总是在她生气的时候给人一颗甜枣。
这语气还莫名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她那谈了恋爱的姐妹的男朋友认错服软的态度。
这人不会也喜欢她吧?平日里嘴巴这么欠的某人现在却句句就着她。
白乐卿突然将他推远了一些,竟然突然想要将心中的疑惑给问出来,不问又总像心里有蚂蚁在爬。
白乐卿严肃的看向他:“皇上,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