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
楼烈见到楼玉珩那刻惊讶喊道。
“你居然没死!”
楼玉珩眼神清冷,里头杀意尽显。
陈昭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俩,低声问道:“你们认识?”
两人僵持片刻,楼烈仰头一笑,轻蔑道:“谷主何时变成了替人看家护院的家狗了?”
楼玉珩面上很快恢复如常,云淡风轻道:“家狗又如何,总比你这条丧家犬茍且偷生强的多。”
“我如何会变成今日这般还不是拜你所赐,那日我若不假死你还能放过我?”
楼烈一拍石桌,立刻变脸。
楼玉珩低头一笑,幽幽劝道:“今日你我主仆再见也是缘分,你不必动怒,当心激的噬心蛊毒提前发作。”
楼烈握紧拳头,“我所剩时日不多,本想用此批辎重与皇帝换噬心蛊解药,没想到天不遂人愿,竟然叫我碰见你。”
“想要解药何必劳师动众,本座就可以给你。”
楼烈似是不信,但却也抱着一丝希望,“你有解药?”
“当然。”
楼玉珩向前几步,卷起衣袖,“你可看清楚了?”
“你胳膊上的那颗红点居然真的不见了。”
楼烈有些诧异,不禁走近几步想要瞧的更加清楚些。
“你现在总该相信本座没有骗你吧。”
“那你要我如何做?”
楼烈立刻转变态度。
楼玉珩笑了:“从前种种本座都可不与你追究,此番你抢夺来的粮草物资尽数还给这位将军,本座定然放你一马。”
“无妨,若不是为了解药,属下未必能瞧的上这些东西。”
楼烈忙将人请上座,又命人奉了茶。
楼玉珩掀开茶盖,呷了一口:“你口气倒是不小,我刚粗略看了一下,你这谷中最起码也得有百来号人,这些物资对你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实不相瞒,谷主当年挪走私库时,属下偷偷分了一杯羹。”
陈昭越听越不明白,只是默默站在一边,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的闲聊,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何时才能取回粮草才是他忧心所在。
楼玉珩转身对陈昭道:“将军去外面等候,我与他有几句话要说。”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