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是他一点点自己砌起来的,自然心疼的无可比拟。
任春山听到这话,莫名问了句。
“我的存在,为的就是不让你的院子落败?”
“不是这意思。”
张大山忙解释道:“这一路不是走的不容易吗?”
“我就想要你舒服些。”
“先烧水洗洗身子吧。”
任春山不想跟张大山争,只抱着大黑先进了屋里。
瞧着他的背影,张大山长叹一口气,先将牛拴好,才去烧热水。
等两人都洗过身子后,张大山又闲不住去收拾了院里的荤腥。
这雨夹雪都开始下了,离天变暖和的日子也不远了。
南墙根肯定是不能放东西了,只能全收进地窖里,再敲几块冰运进地窖里。
能吃多久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让这肉发烂发臭。
浪费了就不值当了。
任春山累,但他狠不下心不去管张大山,洗了那身有味的衣裳,还是去帮张大山了。
“回屋歇着吧,这点活我一个人弄完就成。”
“一起做快点。”
任春山没多解释,说完这话他就上手开始干活了。
为了让任春山少干点活,张大山抢着多干活,就是为了能早点把事情做完。
许是白天太累了,任春山晚上吃过饭上炕就睡着了。
这给了张大山一个好机会,摸出先前从黄老头那里得来的脂膏……
任春山第二日清醒,已经过了晌午,浑身都痛的厉害。
“大山,咱这是怎么了?”
这一觉睡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胳膊都抬不起来,只是哑着声音问道:
“大山你觉得难受吗?”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被人翻来覆去的打。”
“不是梦,是我做的。”
张大山大方承认,带着任春山重新感受了一遍昨晚的事。
任春山的脸越来越红,憋到最后没忍住哭了出来。
“不是说好要等我同意吗?你怎么就……”
“可我等不了了。”
张大山将人抱紧,在对方耳边说道:
“我感觉你在预谋离开我。”
“我怕我再不下手,你就要走了。”
“春山,留在我身边吧,就算不办酒,咱们也要一辈子在一块,你走不了的。”
说着,他又想继续了,才开了荤,反正他是忍不了一点。
任春山倒是想反抗来着,可他的力气没张大山大,只能受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任春山还是默认了留在这里,安心窝在家里,跟张大山收拾院子。
直到林晓梅敲响大门,他才好像突然醒过来一样,给了张大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