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琰大口大口喘着气,趴在床沿,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却还意犹未尽。穴口收缩了两下,水仿佛还在流,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痒意又泛上来。
她分开双膝,将裙摆撩得更高,按在胸前,低头看了看,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淫水糊了一片,漂亮得很。而且,非但漂亮,手感也好,她右手扔开了吮吸器,摸上腿间,大腿肉又软又滑,孟怀琰自己摸得享受极了,又闭上眼,手在腿上揉了好一会儿,才向上移到腿根。
手指已经被流到腿上的淫水彻底沾湿了,而腿心的穴口处只会更湿,更滑腻,指尖从阴蒂滑向穴口,浅浅探入,已经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深呼吸,没有深入,只用一根手指浅尝辄止地揉着,堪堪解馋。而后,四指并拢绷直,啪的一下,拍在腿心。
“唔……”
她自己下手算是轻的,不像抽打,反倒像安抚发情期的小猫。穴口湿漉漉的软肉被拍出闷闷的水声,转眼又是一下。拍过没几下,她又去揉阴蒂,指尖绕着微肿的肉粒画圈,时而按上去。如是反复几轮,还嫌不过瘾,又从散在旁边的绒布袋里摸出一个皮拍子。
用这个,总归比用手重些,但既然没人逼着盯着,孟怀琰从来舍不得对自己太狠,攥着拍子,不敢往腿心抽了,只是双腿分得更开,低头看着,往大腿内侧抽了一下。
她不常锻炼,好身材是天生的,看着显瘦,只大腿上肉肉的,皮拍子抽上去,软肉颤巍巍地抖。她浅浅抽了口冷气,缓了缓,再抽,白嫩的皮肤上很快泛了粉红。不被照顾的小穴缩了缩,不算强烈却也不可忽视的疼痛带来更浓重的兴奋。
“嗯……呃嗯……”
皮拍接着抽打,落点往下挪了挪。孟怀琰在心里计数,每处两下,右腿十下,左腿也十下,而后两条腿内侧都铺满均匀的浅粉色,她看着,精神上的满足感更甚,仰起头,再闭眼用手指揉着,提高了速度,也加了点力气,没多久又高潮了,比刚才更痛快。
她又在原地趴了会儿,脸颊蹭蹭绵软的床铺,直到暗自警醒:再不起身,她的水都要流到小地毯上去了。孟怀琰腿还发软,摇摇晃晃地去洗澡,顺便把皮拍子也拎进浴室,一起洗了。洗完出来,神清气爽,一推门,正巧和走廊上的孟应星撞个对面。
她在浴室里没听见进门声,先是因为家里有人而吓了一跳,慌忙把手里的皮拍子塞进脏衣篓里,继而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随手丢在地上的吮吸器和抽纸没收拾,更是心惊,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房门,还好,出来时掩上了,看不见。
孟应星没注意她的小动作,当然也不会看出她心里有鬼,语调平和:“吃过了?”
她很快恢复镇定,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顺便转移话题:“对了,有梯子推荐吗?”
孟应星嗯了声,伸出手:“手机。”
凭什么找她要手机?她问的时候想好了如何回应“要梯子干什么”
,却万万没想到孟应星直接想查她手机。孟怀琰皱着眉,还没来得及回答,防备的神色全写在脸上。然而很快,那只伸到她面前的手又收了回去:“算了,我发截图给你。”
原来只是想帮她下载吗……孟怀琰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没来得及说话。孟应星好像没察觉什么不对,转身走了。
她回房,轻手轻脚又把吮吸器拿出来洗干净,收好,绒布袋塞进床头柜抽屉深处,拍拍胸口,暗自劝说自己不必大惊小怪。孟应星的消息也发来了,除了软件截图,还有官方教程的界面,体贴得很,半点也不像是会管她要梯子做什么的样子。
反正他也管不了。
孟怀琰心里嘀咕着,操作流畅。没多久,她登上账号,随便刷了刷错过的更新,就去看她的“电子宠物”
。两三天不见,竟然没有新消息,这不太寻常,她正觉得奇怪,随手发了个表情,居然没发出去。
是信号不好吗?她检查一番,不明所以,随手打开对方的主页,什么都没刷出来。可是别的地方明明都正常,似乎不是网络的问题……
等等?
孟怀琰足足愣了半分钟,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流程,终于不得不确认一个事实:只不过短短三天没有联系,她,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地,被拉黑了。
孟怀琰在震撼之余恍恍惚惚,总也想不明白,到头来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实在反思还是生气。不过她没机会恍惚太久,就被孟应星叫去客厅,聊了聊她的职业规划。
孟怀琰和孟应星一样,学的设计,如今孟应星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她以为自己的去处应当是板上钉钉,想不通还有什么再谈的必要。不过孟应星好像不希望她就这么坐享其成,两人商讨一番,最终得出结论,孟怀琰这一年试着申博,顺便投投简历,闲时若遇上他的工作室有合适的单子,也可以交给她做。
谈了半天正经事,她不得不将那个不知所踪的电子宠物暂且搁置,一直到晚上,才有想起来,左思右想,觉得于情于理,自己还是应当试着挽回一下。
孟怀琰用大号看了那个账号,对方的主页确实没有更新,那么至少可以确认,他没有要找新欢的意图,也许只是因为她三天的消失而生气。
跨国飞行,回来没连上梯子,这都是现成的理由,孟怀琰觉得她可以解释,又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打算给他录个认错视频,再注册小号发过去。
趁着孟应星洗澡的时候,她锁了门,脱得只剩内衣,跪在房间里的落地镜前,拿出柳叶鞭——这条鞭子打人疼,她原本是看着好看才买的,买回来也没用过几次,因为太长太占地方,留学时没带,不过那位也知道这条鞭子的存在,之前也说过几次要用这个罚她,都被她糊弄过去了。
孟怀琰拿这个出来,自认诚意十足,调整好手机镜头,确定不会拍到她的脸和太多房间陈设,开始摄像。她其实很少拍视频,不过现在不比独居,唯恐一会儿孟应星出来听见鞭子声,她没有时间犹豫,必须速战速决,很快规规矩矩地跪直了,扬手一鞭,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大腿上。
“一,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
啪。
“二,小狗错了,主人别不要小狗。”
啪。
“三,小狗错了……小狗下次不敢了。”
啪。
大腿前侧的皮肤不比两腿之间的白嫩,但这样一抽,也很快浮现出笔直的红痕。孟怀琰不敢抽得太轻,甚至连喘息的时间也不敢多留,完全是因为舍不得那个最好的情趣玩具,才狠心一下接着一下地挥着鞭子,报数,认错。
她精心挑选的漂亮黑色皮鞭响亮地落在皮肉上,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活色生香。每一鞭之间的空隙只够她认错,以及让疼痛发酵,别无喘息的余裕。她坚持了十下,声音已经发抖,盯着镜子里腿上的一片红,几乎带了哭腔。然而为表诚心,还是又多加了五下。
鞭子脱手,她细长的手指揉着发红的那片皮肤,委委屈屈地小声叫了两句疼,然后才停下录制,清了清嗓子,祈祷自己的小心机得到预期的成效。然而确实是疼的,她皮肤白,更容易留痕,那一片红揉来揉去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显得更严重了。
打都打了,不能浪费。她穿上白色睡裙,提高裙摆,用雪白的蕾丝边衬着红痕,又拍了一张,加了滤镜,更是对比鲜明。孟怀琰对此相当满意,打算就用这个当小号的新头像,还没来得及换,门外传来脚步声,竟然在她门口停下了。
尽管锁了门,她还是吓了一跳,不敢出声,又猛地把柳叶鞭塞进被子里,紧接着,孟应星在门外叫她:“琰琰。”
“怎么了?”
她扬声,环顾房间,好像不剩下什么破绽,这才过去开门。孟应星就在门外等她,没有说话,没有推门,她现在又没有下午那么心虚了,还有心思想,他这么懂礼貌,下午一定也没偷偷往门缝里看,很好,很安全。
不过很快,孟怀琰就放心不了了。
她开门出去,孟应星一手提着脏衣篓,另一只手上,拎着她的皮拍子。
“琰琰,这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