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很痛,但是胃口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费宅的伙食还挺好吃的。
乔史坐在餐桌旁,看这几道油爆香辣的硬菜把换下去,我一会儿要送上两盘清淡的。
“是不是吹风了?”
费冲看他想吃自己面前的汆肉丸,手按着桌盘一转,给他送过去,“一会儿医生就来了,吃点药。”
用你教?乔史舀了四个肉丸子进碗里,一口一个,纯瘦肉,紧实弹牙,调味恰到好处。
他要多吃点,把身体养好,然后找机会把步樊从那个资源贫瘠的星球接回来。
看过了医生,乔史躺在沙发上,吃樱桃。
一旁,费冲问医生:“问题大不大?以后要怎么避免?”
“那就要看这个感冒是什么引起的。”
医生看着那一张长长的检验单,“乔先生抵抗力弱,生病吃药治标不治本,除了感冒以外,乔先生的各项激素水平也有微小的波动,是即将进入发情期的表现,这一次头疼得这样厉害,也有可能是受到这个影响。”
费冲了然:“哦……”
马上又“嘶”
一声,“可是以前他也没有被影响到头疼,”
费冲打破砂锅问到底,“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别的?”
医生不敢拒绝地头蛇:“是……呃,倒也不用。排除掉以上的情况,就只剩下心理问题了。”
也是老熟人,乔史有应急障碍的病史,医生也知道。
费冲立马想到了步樊,这个让乔史念念不忘的同事。
“我不吃药。”
乔史不管费冲和医生两人向他保证过多少遍,每次提到这种病,他都会重新且反复地强调这句。
他对自己的心理健康程度非常有数,也知道原因在哪里,最好的疗愈环境和最大的疗愈阻碍都在面前,这也是他越来越烦的一个原因。
乔史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你让我去见步樊一面……或者你跟我一起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回来就行。”
医生自觉离开。
费冲等人出门后,抱着胳膊看他吃药:“我去叔桐星,卢家不得捅我一刀?”
乔史:“那我自己去。”
费冲想也不想:“这跟卢家捅我一刀的区别在哪里?”
“你把我关着我难受!”
乔史把剩下的药袋子往他头上扔过去,“我们明明是救过彼此性命的良好关系,现在搞得大家一点都不体面。”
药袋砸在费冲的眼角,费冲接住了下落的药袋,放在了沙发扶手下的抽屉里:“没有实力依托的体面都是虚幻,我们是费城地区最体面的。我也没有关着你,不是出入自由么,还给过你离开的机会。”
“是个屁!”
乔史喷完就走。
他上楼,费冲在后面跟着。
直到乔史停在房间门外,费冲站在他身后说:“你的发情期要到了。”
乔史握住了门把手,咔哒一声拧开,身后的alpha跟着他走进去:“我帮你打抑制剂。”
“……”
两年四次发情期,都是费冲帮乔史注射的抑制剂。
费冲的易感期要来时,倒是不需要乔史帮他注射抑制剂作为“回报”
。
抑制剂的注射丝滑顺畅,速度很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某位非职业医护还自夸:“我现在已经特别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