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脚踝也好敏感。”
祁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单手扯开裤子,暗红色的粗壮阴茎立刻兴奋的从裹裤里挣扎出来,马眼处溢出少数前列腺液。
抓着沈乔的脚踝,让白皙的脚踩在滚烫的阴茎上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不断顶着脚心,马眼溢出前列腺液让碾磨变得丝滑。
“啊……”
脚掌像踩在发烫的肉棍上,脚心被顶的有些痒,沈乔脸颊潮红,哈着气想收回脚,却被脚踝上的手掌拽住了,身体一时燥热难耐。
“师尊,我这里好想你,你感受到了吗?”
祁桑看着沈乔白皙脚心下不断来回暗色的龟头,脚掌都被他的液体染湿,心跳加速。
想把师尊全身都弄满他的味道。
沈乔面色潮红,不想理祁桑的骚话,用力踩祁桑的大鸡巴,粗长的鸡巴硬的像根棍子似的,踩的他脚难受,声音有些虚:“你不是说给我上药吗……”
“嗯…马上…”
祁桑被踩的发出闷哼,才放弃玩弄沈乔的脚,喉结滚动,将药盒里的药膏挖出来,埋进那红艳艳水盈盈的穴口,小小的转动一圈。
药膏的凉意让花穴疯狂的收缩起来,很快吐出一推淫水,沈乔颤栗着缩了下身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凉……”
“那我帮师尊一起把药捂热。”
祁桑沙哑道,他想用鸡巴给沈乔上药,呼吸都因为这个想法变得急促,虽然他在知道沈乔被苏倾舟插手时就想这样干了。
但是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明显更让他感到亢奋,又拿出一盒药,将药膏都挖在自己的阴茎上,硕大的龟头和阴茎前端糊满了乳白色的药膏,药膏带着凉意,随着阴茎的温度一点点融化成无色的粘稠液体。
丝丝的凉意扩散传达,可想到等下可以进入沈乔紧致温暖的花穴,祁桑兴奋的阴茎都膨胀的有点疼,他单手撑在沈乔的脸蛋侧面,亲吻沈乔的脖颈,将龟头抵着沈乔的花穴:“师尊,我用男根给你上药。”
还没等沈乔反应过来,满是药膏的阴茎担心在穴口摩擦会把药磨掉,竟直直的往里面顶,好在红肿的穴口早已软嫩,又湿漉漉的,一下就顶进了整个龟头,也不疼。
“啊!”
沈乔来不及挣扎,他的肩膀被祁桑抱住,整个人禁锢在对方怀里,炽热的温度从皮肤上传达而来,小逼却凉的不行。
那根粗大的阴茎还在一点点往里面深入,被操开的花穴,已经夹不住如棍子一样坚硬的阴茎,竟在无数肉壁的挤压中生生开辟出一条通道,榨出无数骚水。
药膏几乎在花穴内被阴茎推开,逼里凉了一片。
“哈啊啊……”
酸涨感的花穴,还有穴深处的凉意都刺激着花穴抽搐起来,双腿内侧甚至有些筋挛,沈乔眸中立刻覆盖一层水雾。
花穴里的挤压就像按摩一样,让祁桑舒服的喟叹,性欲让他想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却发现沈乔湿着眼眶瞪他,于是亲吻沈乔红肿的眼皮,安抚道:“师尊别哭,我,我只是想给师尊涂药,不然里面涂不到药。”
这种瞎话耍流氓的话,真的很考验心境,祁桑明显受不了,说完自己心悸的厉害。
沈乔刚想生气,又觉得祁桑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花穴涨的好撑,祁桑还抱得那么紧,他感觉有点闷,声音哑哑的:“你真的只是想给我上药?”
“真的,师尊不让我动的话,我不会动的。”
祁桑喘着粗气,脸蛋都忍的有些发红,欲望升腾让他难受的舔舐沈乔的下巴,但是沈乔一问出口,他就忍不住表忠心。
药膏的凉意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根粗壮且炽热的阴茎,表面的青筋还在活跃的跳动。
每一下都仿佛跳在花穴的神经上,骚水越来越多,好像也不是很难受,就是很胀。
反而是身上的祁桑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喘息愈发粗重。
沈乔发现了,观察起祁桑忍耐的模样,那漂亮的脸蛋让花穴不禁收缩的夹紧粗大的阴茎,随后他和祁桑皆是一颤,他忍不住张嘴喘气,就听见耳边祁桑的闷哼。
很好,他看出祁桑忍的很艰难了,甚至感觉到祁桑想偷偷的动一下。
虽然胀的不舒服,但也不是很难受,既然祁桑忍的难受,沈乔就想放贱了,故意亲吻祁桑的脸蛋,喘息着道:“忍的很难受吧。”
祁桑蹭沈乔的脖颈,漂亮的眼睛都有些泛红,难道沈乔也想要了?小幅度的点头亲吻沈乔的嘴角:“师尊。”
沈乔连忙打断祁桑的行为,看着祁桑的眼睛,小声且贴心道:“我里面受伤了,受不了的,如果真的忍的很难受,你就抽出来吧。”
祁桑抱住沈乔,心疼极了,不过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不适合性交,是他色欲熏心,还好没犯成大错,打算抽出来离开解决。
就听见沈乔慢悠悠,还一边偷瞄他道:“我知道,我被别人操了,其实你不说,心里也是嫌弃我脏的。”
祁桑愣住了,刚想抽身的动作一顿,抽也不是,插也不是:“没有,师尊,我不嫌弃你。”
“那你刚刚又说在我逼里忍的很难受。”
沈乔洋装委屈的看着祁桑,他的演技其实很烂,话语漏洞百出。
但是祁桑招架不住,尤其看沈乔可怜的样子,心都揪起来了,嗓音又低又哑:“不难受,我是怕师尊难受。”
“我也不难受,那你就这样插着别动好不好,别让药流出来。”
沈乔轻吻祁桑的脸蛋,忍住满胀的感觉,轻喘着露出微笑。
“好。”
祁桑红着脸点头,他发现沈乔说的不对劲,但还是同意了。
甚至心里甜滋滋的。
他自有一套逻辑,沈乔被别人弄了,肯定缺乏安全感,还有点自卑和伤心,怕自己嫌弃他,是因为心里有他,所以才会想留下他的,感受他阴茎的存在,他肯定不能让沈乔失望。
忍着冲动的欲望,下体的邪火一阵阵从小腹窜的上头,祁桑黏黏糊糊的凑近沈乔,声音暗哑:“师尊,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只要师尊想要,不管在哪里,我都可以插进师尊的身体里,我是师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