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生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能,谁说不能,可以的!只要制作人对画像进行相应的训练——我的意思是说——只要画师让画像去爱,那么画像就能够爱!”
我倒吸一口气:“那,那我可不可以做一副我的纸片人本命的画像,训练他,让他爱我呢?”
这不比市面上那些陪伴式乙游更牛逼?!
拉文克劳男生:“虽然不知道你说的纸片人是谁,但我觉得可以。”
我立刻把手伸向他:“我也想制作画像!你要是准备开始做了,请带我一个!”
拉文克劳男生挺高兴的:“好,好的。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我:“……我上课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叫伊芙琳·克劳奇。”
“哦,哦,你好,克劳奇。”
拉文克劳男生点头,韭菜在耳朵里一晃一晃的,“我叫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
谢诺菲留斯这个名字倒不是什么如雷贯耳的名字,记起来还有点拗口。
但说到他的姓氏“洛夫古德”
,就让我如遭雷劈,满心雀跃,魂不守舍,翘首以盼……
啊,等一下,成语应该是这样混搭在一起乱用的吗?
我不会是脱离汉语语言环境太久,语言能力开始退化了吧(忧虑)
嗯……那都是细枝末节了!重要的是我认识了谢诺菲留斯,也就是卢娜的爸爸!
卢娜……嘿嘿……我的卢娜……嘿嘿……
上辈子我还在看原著的时候就喜欢卢娜,因为我就喜欢她那种不在乎别人眼光只顾自己胡说八道的性格,最重要的是她在聪明善良勇敢的基础上还特别特别有趣!
我就是喜欢有趣的人,我在原著里一看到她出场就觉得高兴!
因为卢娜,我对谢诺菲留斯也有了几分连带的好感。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吧。”
我对他说,“总站在这儿不太好,会挡我们学院公共休息室进出口的路。哦对了,你要不先去一趟医务室,把耳朵里这些韭菜都割了?”
谢诺菲留斯看起来对他耳朵里这些植物还有些不舍:“我觉得它们挺有用,留着吧。”
我:……行,行。
我们两个往楼下走了几层,随便找了一个城堡里摆放桌椅供学生坐下休息的地方,路上几乎所有学生都惊异地看向两只耳朵长着茂盛韭菜的谢诺菲留斯,走在他身边的我也受到了同样的瞩目,但我俩都神色如常。
谢诺菲留斯压根儿是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而我是绷着脸假装不在乎。
还能咋地?凑合过吧。
挑了一张周围无人的桌子坐下来之后,我从书包里拿出草稿本和笔袋,写画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做画像啊?”
谢诺菲留斯说:“我打算先购置绘画的用具,等东西到了我就开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