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筠初小心翼翼地将菜端出去,又将碗筷摆上,倒上酒,等叶新夏煎好鱼端过来摆上后,自己退到一边,看着叶新夏上香跪拜。
上供需要两刻钟,在这期间,林筠初到院子去铲雪。
经过一个晚上的堆积,雪层厚度已经到了小腿,在雪地里行走,妥妥的一步一个脚印。
林筠初觉得好玩,在院子里多转了几圈,叶新夏蹲在门口看她,忍不住出声:“赶紧铲完了就回屋里,外头那么冷,着凉了都没法出山找大夫。”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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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筠初怕她担心,也不踩雪玩了,拿着铲子开始铲雪。
叶新夏看的直嘀咕:“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大过年的,没什么活计,除了吃就是吃。
案上的香烧完,叶新夏烧了纸,食材搬回厨房重新配料烹饪,林筠初跟在她身后,伸手拿了个鸡腿蹲在灶台边一边烤火一边啃着,舒服得喟叹:“这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好满足呀。”
叶新夏好笑地看她蹭了一嘴油:“那你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做梦。”
本是开玩笑,没想到林筠初真的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捏出了两个指印:“嘶,真疼!不是做梦。”
叶新夏笑骂:“你怕不是傻!”
林筠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傻人有傻福!”
“行,说不过你。”
叶新夏无奈。
天气寒冷,家中也没有其他人,饭菜做好,林筠初和叶新夏端着小碗蹲在灶台边就吃了,吐出来的骨头直接扔炉里烧成灰,贼方便!
一顿饭两人吃的肚皮溜圆,也没把做的菜吃一半,晚上又敞开了地吃了一顿,还剩半条鱼。
“刚刚好,年年有余。”
叶新夏说着拿菜罩罩了上去,防尘。
除夕守夜,没什么可以消遣,林筠初想了想,把自己几个月以来挣来的东西都搬到堂屋来:“长夜难熬,来,咱们数数看今年挣了多少。”
叶新夏觉得有趣,也回房将自己的和林筠初给的所有银子都拿出来,放到桌上。
林筠初拿过沉甸甸的盒子,打开,发现里面除了居然还有一个小布包,拿过来打开一看,居然也是银子,心中有些疑惑。
“这怎么还单独包起来了?”
叶新夏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包起来的是我挣的,盒子里面那些是你挣的……”
林筠初:“……”
当初那一架是白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