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床上的人感到刺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哗啦啦——
桦遇猛地惊醒,梦里从高空坠落感历历在目,他不停的呼气吐气,胸膛剧烈起伏,试图甩开那种害怕:“该死,怎么又梦见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
桦遇动了动身体,有些不受控。他掀开被子看到他的脚踝处有一个环,环上拴着一条长长的银黑锁链。
“我还在梦里吗?”
桦遇喃喃自语,脑神经扭成麻花,一阵眩晕袭来,他捂住头。
身旁传来合上书本厚重声响,和梦中别无二致的男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凝视着他。
桦遇眯起眼眸,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轻声道:“玉,鹤楼?”
“不是哦,是楼之鹤,亲爱的桦遇这都能弄错,”
清隽的男人无奈一笑,端起一旁的玻璃杯喂他喝水。
桦遇有些抗拒他,一动就能听见锁链的响动,又难受又烦躁,那段记忆他实在不想再来一遍。
“你到底想做什么?囚禁我?”
楼之鹤摇头:“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知道你在找离开的方法,而且快找到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到一个我去不了的地方不是吗?”
楼之鹤将温水递给他,“嗓子还很哑,喝一点。”
桦遇无言,简直和那时的玉鹤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生活上对他无微不至,却不给丝毫自由,终日锁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
“都要霉了。”
桦遇嘟囔。
“嗯?什么?”
“我还想睡,你出去吧,别打扰我。”
桦遇躺下,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他。
楼之鹤接下他的脾气,看了眼露在被子外的锁链,动荡不安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些:“这个锁链很长,你可以在这个空间自由活动,小心不要绊倒自己就好。”
他调笑一声,弯起狐狸似的眼眸。
“啧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谁会摔倒。”
“那好,你再休息一会,我在外头做饭,醒了就可以吃了。”
他想到什么又说,“不用担心,食材都是正常且干净的,我不会给你吃那些东西,你已经在我身边了,也不需要那些。”
桦遇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楼之鹤见他不复以往的生机,胸口有些沉闷,他最后看了眼屋内,走出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