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在她兄长这里过年才这样。”
吕雉为她解释了一句。但心里砰砰直跳,真如阿父所说,那朝中当真缺人。而徐福她一个少丞相不在咸阳,跑出来修路,沿途招揽人才,她在培植自己的权势人脉。
吕公让她找个机会,给他看一看这个少丞相。
吕雉漫不经心的应着。
机会很快来了,徐希并没有在县衙蹲着,而是换了丝麻绵衣,只带了管猗,盖聂俩人出门,说是巡视一下徐咨治下的百姓怎么样。
吕公访友时,碰上了徐希三人。
吕泽当即就认出了徐希,朝她见礼。
徐希淡笑着摇头,略一拱手,坐着牛车悠闲的过去。
“她便是少丞相徐福?”
吕公问长子。
吕泽点头,“对,就是她。”
见他沉默的神色,吕泽知他有相术,很好奇,“阿父可相出什么来了?”
吕公连算几次,惊诧,“完全相不出来。”
“怎么会有相不出来的人?那人的面相不就在那,又没戴帷帽遮住。”
吕泽不解。
吕公神情慎肃,“但凡是这种相不出来的,不是面相太贵,就是面相太恶,亦或者她本身是个技高一筹的阴阳家。”
“这个徐咨还真说过,他小妹七个月拜师,新历法是她师父和阴阳家渚道子历经十年所创。能七个月拜师,必定生而不凡,且她也精通阴阳术,所以才招揽萧何,曹参。”
只有这么想,吕泽才想得通,徐咨和他们兄弟相处也不错,竟然没有举荐他们,徐福对他们兄弟连个招贤令的话都没没有。
但这么一想,好像更不好受了,他们兄弟天生没有做大官的命吗?
吕公低头思躇,没说话。
徐希运气不好,转了一大圈,只见到了狗屠樊哙,没见到老刘氓。
“明天再去逛一圈。”
“徐咨治下挺好的,你好像很遗憾。”
管猗御着车,扭头说她。
徐希是遗憾,她这墙角挖的,三杰马上都集齐了,老婆都快挖走了,老刘氓竟然都没见到面。
她嗯了声,没多说。
第二天继续坐了牛车出来晃悠。
徐咨在县衙招待了一帮来送年礼的下属官吏。
宴席上的菜肴都是跟着徐希的厨子小食做的,这一年离了师傅大食子,他抠着菜谱锻炼厨艺,争取让少丞相吃得满意,厨艺亦是突飞猛进。
一众下属官吏之前也吃过徐咨的宴席,却远远不如今日,菜肴美味,连盛菜的餐盘都是瓷器,精美好看。
刘季吃喝一番,剔着牙去找萧何,“县令长的好宴,萧主簿竟然不赏脸,在家吃豆腐饭?”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这是肉夹馍。”
萧何这几天有气,逮着谁喷谁。
刘季不在意的笑着坐过来,“不就是给一个女人做属官吗,她要是权势大,长得美,还不美事一桩?”
萧何直接白他一眼,冷哼道,“你懂个屁,它要是好事,就不会找我!”
“招你你还嫌弃,跟着少丞相不说权势在手,连吃喝都不是我等能比的。今日的宴席,菜肴美味,酒好,连它祖宗盛菜的盘碗都是瓷器。县令长可没这享受。”
刘季一叶窥全貌,已经开始羡慕萧何,曹参了。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的。”
萧何把煎豆腐和肉狗都夹入烧饼,大口大口吃起来。
“你真不去啊?”
刘季看他那神情,仿佛洪水猛兽?
萧何吃着烧饼没有回答。
刘季吆喝静女给自己一碗茶,毫无形象的瘫靠在靠壁上,啧了又啧,“女人都能如此,啥时候乃公也能手握权柄,享受荣华富贵啊!”
不多时,曹参也过来了,拎着一坛酒,后面跟着樊哙,拎着一块狗肉。
“乃公今儿个吃宴席都吃撑了。”
刘季这会对那喷香的狗肉也不感兴趣了。
曹参递他碗酒。
刘季坐起来,接了酒,喝了一口,“好酒!只和今儿个县令长的好酒还差一截。”
他斜瘫着,闻着酒味儿,不再喝,刚才控制酒量,这会有些醉意,再喝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