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一下松了嘴,爬上来捏了捏马青的鼻子,“怎麽这麽一会儿就不行了,看来还真是憋久了,刚才那是桔子味的,可惜是附在胶皮上的,我觉的这些情趣用品是吃饱喝足後才适合用的东西,对於咱俩这种忍饥挨饿的人来说,解饿才是最重要的。”
一把扯掉了马青那上面的那层东西,拿了油过来,弄了好半天,又怕马青痛,小小心心的挺进去,看到马青的脸红通通的,肖锐全身舒爽的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解脱了。
然後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呻呤的呻吟的到位,鼓劲的鼓劲的得力,琴萧齐鸣,和乐融融。
突然马青拍了肖锐一下,“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马青两眼失神气喘嘘嘘一把扯住了肖锐的胳膊,“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没有。”
肖锐压根不想停,腰底下也是一点不放松,看到马青被顶著脸蛋潮红,双眼迷离,这时候天踏下来也得排第二位去。
“真的,快停下来,马晨醒了,是不是马晨在哭。”
马青大急。一拳头敲在肖锐的肩膀上。
“让他哭哭,小孩多哭哭以後嗓子哄亮,咱们送他学唱歌去。”
肖锐仍在冲刺,一个挺身,马青一下没控制住嗓门叫了起来。
“就应该这样,光压著喉咙里哼哼多憋闷,就得多叫叫,憋著不尽兴。”
“操,放屁,我生气了,快停下,快停下,真是马晨在哭。”
马青脸拉下来了狠狠的掐了肖锐一把。看到马青来真的,肖锐立刻停下了。
两个人竖著耳朵听了听,似乎一点没动静。这间屋子安安静静的,那间屋子也静悄悄的。
“耳鸣了吧。别再疑神疑鬼的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小孩刚睡下是最踏实的阶段,他是不会忍心破坏他爸爸的性福的。”
肖锐嘻皮笑脸又动起来了,马青松了一口气,也许真是耳鸣了,不多会儿感觉慢慢又起来了,气息再次乱了,连那根东西也难得的支起来了,马青浑身热的要炸开了,喘息断成了一截一截,死死地把胳膊挎肖锐脖子上,嘴里竟然低低地叫了起来“肖锐,肖锐——”
突然那个声音又出来了。
“不是耳鸣,是真的。”
马青一瞬间绷住了劲死死地按著肖锐的腰不让他动。
“宝贝,你再这麽来两下,咱俩就都报废了。”
肖锐说归说,还是仔细听一听,然後一嗓子骂了起来,“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死东西这会儿打电话——”
不想从马青身体里退出来,肖锐干脆抱著马青往床边移了移,从抽屉里摸出了那个他调成静音的手机一打开就骂起来了。
“还不给我滚——”
“我是王海,我刚从南京——”
“那还不赶紧掉头下地狱去——”
一把摁灭手机,肖锐腆了脸对马青一笑,“王海说让我们继续,他再也不来捣乱了。”
把马青一压,狠狠地亲上去了。
等激烈重回平静,汗水混在了一处,桌角肖锐早早点上的香熏一缕缕往外冒著细烟,肖锐趴在马青身上好半天没动,马青也睁著眼睛好半天才能出一口气儿。身体七魂去了六魄,飘飘浮浮荡在云端。
“马青。”
肖锐啃了啃马青的耳朵。
“马青。”
肖锐又啃了啃马青的鼻子。
“傻了。”
马青推了肖锐一下。
“差不多吧。要能一直趴著不起来就好了。”
“你太看得起我的体力了。”
马青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