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瞧见姜旭又在那儿添油加醋,脸色一沉,眼珠子瞪得老大,仿佛能喷出火来。
“姜旭,你就不能闭上你的嘴?!”
她斥责道。
“年轻人不学好,专拣舌头根子磨!回来没几天,就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非得把天闹塌了你才高兴?”
姜旭可不是好惹的,她眼眸一闪,寒光四射,心想这老太婆自已不省事,还来挑刺。
“你眼睛瞎了是不是?这事儿是我闹的?”
姜旭毫不客气地回敬。
“易中海那事儿,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你老眼昏花的,不好好养老,还跑出来现眼。我要是你,早就老老实实在炕上歇着了。”
姜旭这番话,直白得让众人瞪大了眼,连聋老太都愣住了。
她那唇瓣微微颤抖,胸脯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娄晓娥紧张地捂住嘴,心里头为姜旭捏了把汗。
这院里的聋老太,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姜旭这么直愣愣地顶撞她,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姜、姜旭,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这么跟老身说话!”
聋老太的声音气得直发颤。
姜旭却是不慌不忙,嘴角挂着一丝嘲讽,反问道:“我怎么就不懂尊重老人了?”
“院子里头谁不知道,易中海那点破事,拿了傻柱的钱,还装模作样。”
“我姜旭刚回来,贾张氏就惦记着我的房子,您老怎么就不发话了?”
姜旭的话里带着讽刺,眼神毫不避让。
“傻柱欺负人时,您老又在哪里?这院里头的公道,难道就只看谁年纪大,谁就能说了算?”
姜旭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聋老太的心上。
周围的人,有的暗自偷笑,有的摇头叹息。
这院中的复杂人际关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突,而显得愈发微妙。
“贾张氏竟敢污蔑我成了特务,你就在一旁装聋作哑。”
姜旭一指周围,仿佛在向空气申诉,“这下倒好,你的宝贝孙子傻柱捅了篓子,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他瞪着聋老太,嘴角挂着一丝嘲讽:“您这又是何必呢,一把年纪还在这里演什么。”
“你、你,你这个混账!”
聋老太被气得脸色发白,一旁的壹大妈赶紧扶住她。易中海也在这时爬了起来,衣服破破烂烂,像是刚从一场恶战中逃生。
“老太太,咱们现在得说说老易的事。”
于莉站出来,目光坚定。
“他私自扣留何大清给傻柱的钱,这行为才叫无耻。”
她的话音刚落,刘海中便迈步而出。
作为四合院的管事贰大爷,此时正是他施展权威,解决纷争的最佳时机。
“快,把我的钱掏出来!”
傻柱横眉竖眼,气势汹汹地冲着易中海嚷嚷。
“稍等,这就去拿。”
易中海强忍着身上的痛,一步一拐地往家走。
傻柱那几下子可是下了死手,他这把老骨头差点没散架。
壹大妈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聋老太那边还等着照顾,易中海又伤成这样,她一个妇道人家哪能顾得过来。
易中海费劲巴拉地回到家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傻柱的时候,那脸色比锅底还黑。
“这些年接济你们兄妹,加上借给你的,就剩这一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