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正被伺弄得舒服,突然觉得下面传来一阵刺痛,已经跑到爪哇国的意识瞬时回归,低吼着挣扎起来:“混蛋!老四!你……”
胤禛利落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着墙壁,然后探手往前握紧他被突然的变故惊吓得有些软掉的前端,继续揉搓取悦,同时在那紧致的地方开始缓慢地抽cha。
刚被插|入时是不舒服,身体的隐秘处被不期而来的巨|物一下子填满的不适感叫温润的胤禩急怒上脑,却被胤禛牢牢地按在墙上,扳脱不得,居然破天荒地开始爆起粗口来了,“混蛋”
、“畜生”
地乱骂一气。
他每骂一句,胤禛就插得更深更急促,激得胤禩的声音都变调了似地,最后变成了“…唔…唔…嗯…啊……”
贯穿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胤禩也渐渐觉出乐趣,全身的感官都在向被胤禛击打着的那一层娇弱的薄膜集中一般,叫他的口内止不住地发出淫|浪般的声音。意识到这样放荡绵软的鼻音乃是出自自己的口鼻之中,胤禩急忙咬住下唇,死死地隐忍,又不自禁地怪起这个在自己体内大肆征讨的混蛋,反着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抓了几道,势要将他抓出血来,叫他也难受难受。
胤禛痛得“嘶”
地叫了一声,却捉过他的下巴,宠溺地吻着,说:“我的心肝儿,你今天可真够带劲的!”
说着,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胤禩,一起滚到后面的大床上,放下帘栊,将一片春光都挡在帘子里面。
胤禛又加了一把劲,生龙活虎般做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最后见胤禩实在支持不住了,一对黑眼珠里满是讨饶的神情,才勉强忍住自己汹涌的欲念,放过了他。胤禛将彼此的身体都清理干净,又将衣物给胤禩收拾停当了,坐在床边看着他沉入了梦乡,才温柔地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回家的途中,胤禛心想,做完了就走,太不尽兴了,小八也会心里不舒服吧,是不是考虑在外面另外弄个房子?可是——胤禛马上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现在自己和小八正是滕永怡等人的目标呢,在外面住太危险,又随时有曝光的可能。那就只有回头得叫胤禩好好地将身边的丫鬟下仆们梳理调|教一番,叫他们不是哑巴也胜似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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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家都很关心的林妹妹的去向,其实之前已经剧透过了,林妹妹是小皇帝的cp,啦啦啦
背入啊有木有?小八乃辛苦了!
这吨肉吃得爽不爽啊?四爷表示大大地不够,还想吃。
肉肉终于在八八清醒的情况下吃到了,于是,之前的别扭不甘就都是浮云了,后文就是兄弟两个齐心合力将两个渣王斗倒,扶助林妹妹的情节啦,本文将面临完结,撒花!
针对贾府的旋风如期而至,滕永怡等人收集的证据十分确凿,涉案的贾珍贾蓉等人被下狱,其他涉案人员贾赦、王熙凤因为已经身故,无法追究,小皇帝尚未来得及下定论,正思忖如何将贾珠哥儿俩个摘出来继续为自己效力,同时又叫发难的滕永怡等人没话说。
此时,工部员外郎贾政主动上书,请求担当起管束家人不利,致使其做出罔顾国法的事情来。贾珠贾琏等人亦是上书请求辞去官职,归家自省。
滕永怡觉得很不满意,光是罢官就完事了?抄家才是王道,最好叫那碍手碍脚的贾珠发配了才好!估计小皇帝不能答应,那就退而求其次,罢官了也马马虎虎吧。
滕永怡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小皇帝说:“既然他们本人都上书自请了,皇上便准了罢。”
小皇帝沉吟着说:“贾爱卿等人兢兢业业为社稷奔忙,并未有丝毫过失,其家人虽然涉罪,却伏法的伏法,身亡的身亡,况且宁荣二公乃是开国元勋,朕登基不久便要整治功臣之后代,于心何忍?依朕之见,便将贾珍等人交由大理寺公判,爵位削去,公府保留,至于荣国府那边,既然贾赦、王熙凤等人身死,无法深究,便依着贾政的奏报,由他担起家长之责罢。”
滕永怡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便仗着自己和哥哥势大,公然藐视帝威,在朝堂上不断发出冷哼和咆哮的声音,气得小皇帝脸色铁青,越发一心要护住自己的忠臣。
下面的臣子见皇帝和王爷各不相让,亦是面面相觑,再一看忠顺王滕永怡的嚣张情态,都侧目以视,心中暗打着算盘。
正没个开交,却有一个太监飞奔而入,手里捧着文书,尖声说:“启禀皇上,先帝贤德妃娘娘和贾府史老太君薨了,此处有给皇上的泣血文书。”
朝堂上众人悚然而惊,连滕永怡都暂时闭上了嘴巴。
小皇帝肃了面容,说:“念!”
太监便将那文书一字一字地尖声念了出来。
原来,贾府老太君因为痛惜子孙之过错,自觉愧对国家而留下遗书,自缢身亡。在感恩寺为先帝祈福的原贤德妃贾元春闻此噩耗,亦是投井自尽,留下遗书说是贾赦等人之所以涉罪,许是当年仗着她的势力的缘故,此时大错已铸下,无法挽回,愿以一己之身担起所有罪责,请求豁免贾府其他无关的子弟。
小皇帝听完了,居然眼中落下几滴痛泪,说:“贤德妃娘娘往日为皇祖母之女史,还曾经教过朕一些书上的道理呢,追忆其娘娘往昔的音容笑貌,令朕亦觉唏嘘和人世无常。”
随后,小皇帝便再不看滕永怡一眼,沉声说道:“贾府之事,既有先帝贤德妃并一品诰命贾老太君杀生以求告,其言也哀,其情堪悯,叫朕闻之几欲落泪,便依其奏请,网开一面。犯下罪行的,一人不可饶过,未有罪行的,便依旧还是保留原职,准其铭记家人之罪责,越发为国为社稷尽心竭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