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君的父亲有这么自来熟的么父子俩的性格天差地别中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阿薰看得想笑。她挥手解除须佐能乎,顺便婉拒他的邀请:“不必啦,本就是举手之劳,不是还要送您去警局么”
他抿嘴笑开来,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甜腻:“好遗憾呀,都不给我感谢的机会”
青年迈开长腿绕着她转了一圈,再次回到面前时膝盖一软单膝跪地,动作神拉起阿薰右手握紧,手指暧昧的在她掌心画了个圈:“白莲一样温柔美丽令人沉醉的小姐啊,您的长缚紧了我的心。请问,您是否愿意与我殉情”
“额啥”
面对这种突情况她都不知该作何反应,抬起左手“啪”
的拍在对方额头上试探温度:“也没烧糊
涂啊”
“没有烧完全不糊涂小姐您那耀眼的生命力迷住我了”
他越说越来劲,对她眼底的迷茫乐不可支。
她的异能力太诡异,唯有直接接触以便触人间失格才能勉强控制
太宰没被当场打死完全是托了另一条世界线的自己的福,如果不是怕“太宰君”
再一次流落街头落进森医生手里,阿薰绝对要他瞬间明白“后悔”
两个字该怎么写。
“请您放开不然我就要”
“太宰你这蠢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女子气愤的婉拒与国木田独步更加气愤的咆哮差点把瘦高青年吹飞。下一秒书写理想的手握紧某人领口直接将无赖拖走,银青衫的长者在一片吵闹殴打声中淡定走到“受害人”
面前低头道歉。
“抱歉,在下的社员言行无状唐突了您。只要在道义范围内,任何要求您都可以提出,武装侦探社必将竭尽全力以求您的原谅。”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回应,暗自纳罕抬头看向面前身量娇小的女子。
她很年轻,穿着淡蓝色朴素连衣长裙,不像时下摩登女郎们那么俏丽,只在帽子上缀着点装饰。她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裹着一汪清泉,专注忧伤的抬头看着自己。
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
“您”
“对不起,失礼了。”
她微微欠身掉头就跑,像是被恋人辜负了的痴情少女那样满含委屈冲进密林。
这样年轻的女子独自闯入人迹罕至的森林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福泽社长本想亲自追过去,迈出半步还是停下喊了弟子:“国木田。”
黄青年将手里的搭档一扔立刻出现:“在,社长”
“将那位女士请回侦探社,我先带太宰走。”
太宰为人确实有些轻浮,但也绝不是强迫女子之人,会如此行事必有其原因。
他扫了眼地上排得整整齐齐的军警,很快看见倒在泥土岩块之间的冈察洛夫,取出电话犹豫片刻,联系上还没出院的老友种田山头火。
听到种田说负责救援的人即将到达,福泽社长上前盯着爬起来揉屁股扭脖子的太宰治:“我们来接你出狱,有什么情况路上汇报。”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
哈哈。”
青年立刻把扭成麻花的身体恢复到正常姿态,跟上长者的脚步走向停在远处的轿车。
另一边,一手握紧记本一手拨开茂盛枝条,国木田独步追着蓝色向前,疑似被太宰治骚扰的年轻女士忽然加快度,然后他听见女孩子用着绵软声音冲另一人刁蛮抱怨:“你怎么能那么冷淡的看着我我要生气啦”
……
另一边,一手握紧记本一手拨开茂盛枝条,国木田独步追着蓝色向前,疑似被太宰治骚扰的年轻女士忽然加快度,然后他听见女孩子用着绵软声音冲另一人刁蛮抱怨:“你怎么能那么冷淡的看着我我要生气啦”
对方哄了一句,具体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因为那个声音太过熟悉,吓得他茫然不知所措。
嗯,真的非常熟悉,刚才还要求他“将那位女士请回侦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