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渔皱眉沉思。
张、李二家,都不是陷害父亲的凶手,难道真的是……
“对了总裁小姐,陈先生育有两子,父亲葬礼这般的大事,怎么也不露面?”
陈小渔叹了口气,缓缓讲道:
“养父和我两个哥哥关系很差。”
“二哥陈无忌,典型的没有脑子,从小在江城拳馆打黑拳,认识了一帮颇有势力的地痞流氓。他最看不惯我做集团总裁,若不是养父护着,他敢天天到集团找我麻烦。”
“大哥陈渊龙……是个很可怕的人。”
一听到名字,楚天策便思索起来。
龙,本该翱翔九天,却被困在深渊;
这陈渊龙一定做了某件错事,被狠狠打压,内心积攒着滔天怨气。
“我大哥很有经商头脑,当年金融风暴,江城市企业近乎全军覆灭,陈氏集团却硬撑到底。”
“后来养父才知道,大哥挪用工程款,欺上瞒下做了个豆腐渣工程,一场暴雨,整栋楼都塌了,死了很多无辜老百姓。”
“不昧良心的说,陈氏集团能挺过金融风暴,全是用上百人性命做了垫脚石。”
“事发之后,养父无法原谅大哥,将他逐出家门。”
“想来,大哥不会来参加葬礼……”
陈小渔正说着。
远远的,驶来一辆加长林肯。
车门开启,陈无忌穿着花衬衣、黑西装,一左一右,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下车。
一见到陈小渔,陈无忌立即讥笑起来,拍着俩女人屁股:
“来,俩宝贝儿,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陈氏集团的女总裁。别看她现在穿的人模狗样,一块手表500万,她以前啊……就是个臭要饭的!”
俩女人摸着陈无忌胸肌,也开始讥讽起来:
“哦呦呦,那这陈小渔,不就是陈家捡回来了的一条小母狗么~”
“就是!还不快趴下‘汪汪’叫两声,感谢我们二少爷的大恩大德,不然你早饿死了!”
陈小渔轻蔑一笑。
眼神递给身侧的保镖。
一众保镖上前,拽住俩女人,按着跪地上,“啪啪啪”
扇嘴巴。
几个巴掌下去,打的俩女人脑子都发蒙,满嘴血,想要求饶,话都说不出来!
清脆的巴掌声,不间断回荡在公墓门口。
“停手。”
陈小渔念了声。
保镖立刻停手,恭恭敬敬撤回身后。
俩女人趴在地上,鼻青脸肿,哭着朝陈小渔磕头。
“对不起陈总裁,我们俩嘴贱,饶我们一命……”
“我们俩就是夜总会当小姐的,您集团总裁,别和我们计较……”
陈小渔不屑一顾,转而瞧着陈无忌:
“二哥,父亲下葬的日子,不让你披麻戴孝,也不该带俩坐台小姐来吧?”
陈无忌冷笑着。
那俩坐台小姐的死活,他才不在乎;
但,陈小渔敢在自己面前摆总裁架子,反了她了!
“陈小渔,别穿上衣服就真把自己当人!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陈家捡回来的狗!”
“你麻溜辞掉总裁,滚出陈家,不然我打废你,卖到夜总会当一辈子坐台小姐!”
陈小渔扬起面庞,一脸孤傲:
“来,我给你机会动手,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