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离开这里。”
紧接着,更多触手,接连从埃蒙身后探出,展开藤蔓似的肢节,齐刷刷地缚住付乘凛的手脚,将他从玄关拖回屋内。
“你……?!!”
不等付乘凛做出抵抗,转瞬间一股泛着丝微甜香的湿意呛入喉咙。
身体……怎么这么难受?!
似是看出他此刻的愤怒跟疑惑,埃蒙的声音及时从后方幽幽传来,抵入耳畔。
“我的津液里含有催情成分,你刚刚吸入了不少,很难受是不是?我可以帮你。”
“……”
付乘凛晕红的眉心紧紧蹙起,下意识扭过头,避开扑打在后颈的热气。
“乘凛,我们再生一个像舟舟那样的幼崽好不好?这次,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埃蒙指腹抚上横在付乘凛小腹中间的一道疤痕,脸上露出浓浓期许。
那道浅浅的将近十五厘米的术后疮疤,以有别于其他肤质的存在,明晃晃地诉说着眼前之人孕子时期的坎坷与艰辛。
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头总有个声音在警示他,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要看住他。
于是,他步步紧追,死缠烂打。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走进了他的生活。
他终于听到他亲口承认对他的真心。
可是,他的一再妥协,却换不来那最重要的一席之地,更比不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在对方心中的重要性……
“我拒绝!给我滚开!!!”
察觉小腹上轻轻滑过的凉意,付乘凛脸色顿沉,最后一丝理智如同滚石般沿着崖边,轰然下落。
“你不想跟我生,是想为谁守身,还是想为别人生?”
他眸色暗红,按捺着即将破笼而出的恶欲,试探性地问出了那潜藏在层层枷锁深处的疑问,抓着脚踝的手隐隐失控,几乎要陷进薄薄的血管之中。
“跟你无关。”
察觉脚跟上传来的刺痛,付乘凛不禁皱起眉。
“是吗,这就是你的回答啊。”
贴在伤疤上的指尖转而被柔软的唇舌替代,湿热的舌尖,一下又一下,难耐地轻吻起模糊的针口。
“你……”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红到滴血的双眸,付乘凛心弦一绷,直觉对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正犹豫着该不该改口。
下一瞬,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忽然间涌向他的大脑,吞没了他的意识,掩住了他的视线。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囚徒。
一连七天,几乎没能顺利离开卧室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