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想的天真了,长栋那孩子还真被大夫断定成了傻子,盛纮不信,又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是这样说。甚至都托了大娘子王家的关系请了太医上门来看,结果也是一样的。说是出生前在娘胎里憋久了,脑子受了损伤。
学下棋
长栎是个傻子,不会笑,不会哭,也不会说话,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天生如此,盛纮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的震惊跟难过不亚于盛纮,因为我知道这是剧情里本就不该出现的人物,所以他就变成了傻子,哪怕我出手妄图改变剧情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卫氏死了,这不该出现的长栎是个没有灵魂的傻子。
我想难道是缺氧导致的?不,我摇摇头,当时卫氏生产并没有多久,这个时代很多生产的要生一天一夜,甚至更久,那些孩子都没事。我更相信是剧情大神故意的。它大概是想让矛盾升级,让明兰有更多的借口报仇。
若真什么都改不不了,那么我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病了,来了这么久第一次感冒,在屋子里一直闷着,每天喝那个苦汤汁。
林噙霜每天都在我身边守着,亲自喂药,喂汤,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天,我这五天来,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柔和的母爱,不掺杂任何目的的母爱。当时我在病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帮原主保住林噙霜的命。
就这样,有了欲念,也有了一丝动力。我病好后,继续读书学习。
几天后,宥阳老家大房那边来人了。大娘子派人来唤我过去,我挑了一套桃红色的袄裙换上。
因为年龄小,又是早春,桃红色的衣服很是应景,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心情不错的带着云栽前去前厅见客。
在门口遇到如兰跟明兰,我与她们一同进入花厅,花厅里的人除了妾室,几乎都到了,就连不常出门的老太太也来了。
我脸上带着笑,与如兰和明兰一起,跟这远方而来的盛维夫妇请安问好。
盛维夫妇与盛纮跟大娘子寒暄几句,各种夸我们三姐妹生的好,懂事云云,然后让人拿出送给我们的礼物。
我接过礼物道谢,把盒子让身后的云栽拿着,又听他们说了会话,就让我们三个小孩出去玩了。走出花厅后,如兰迫不及待的拿开盒子拿出金镯子就戴在了手上,然后就直接上手去开明兰的盒子,明兰的盒子里是一个金项圈。
如兰看了眼明兰的礼物又看了眼自已的,差距之大让她很不开心,她用力合上盒子塞到丹橘的手中,又跑到我身边,说:“四姐姐的礼物是什么?”
我也有些好奇,当着她的面打开了盖子,也是一只金镯子。我拿起看了眼花纹,与她手上那只一模一样。
如兰笑了,“哈哈……和我一样。”
我看着她阴转晴的脸很是纳闷,好像只要我落了下风她就高兴,这是赢我的人是她还是明兰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我被这突来的发现一惊,要不说剧情强大呢,这如兰原来也只是为女主铺路所设的女配罢了。想到此我笑笑,合上盖子就准备走。
身后传来如兰的嘲笑,“切,生气了吧,庶女就是庶女小家子气的很,在大伯的眼中你就是一个低贱的庶女,不像我们嫡女一般高贵……”
随着我越走越远身后如兰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我对云栽吐槽道,“五妹妹真蠢,在大伯的眼中,只有养在老太太身边的明兰才值得他们上心思特意准备个金项圈。她那个嫡女跟我一样都是随意打发的。”
云栽问:“姑娘可是觉得委屈?”
“我这么大了,带个金项圈多幼稚啊。而且,大娘子的心里可比我们委屈多了。”
一想起大娘子回去后,又要打碎屋里的瓷器,我心情就很好。没来之前我是真的很同情王若弗,可来了这里之后,她老是给我找事,还动不动就骂我,我就是再圣母也没法同情她对她好吧。不去害她就是我最大的善良了。
大房家在东京待了三天就走了,也不知道他们这次来干嘛,反正不是我一个小孩该操心的。
他们走后,盛纮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女孩子佩戴好玉养人,给我寻来一块上好的温玉,触手温润。
我将这好东西藏在衣服里佩戴,可不敢告诉如兰跟明兰。可惜,她们还是知道了,如兰在家里大闹了一场,盛纮没法,又去寻了两块大些的羊脂白玉,一块给了如兰,一块给了明兰。
我看到如兰的那块玉虽然比我的大,但没有我的温润,心里想果然盛纮还是偏疼我多一些,嘴角不由的上扬,心中很是得意。
生活久了不知不觉真把自已当成盛纮的女儿了。
可这就是生活啊,日子过久了自然而然就想要的更多。
又过了半月后,盛纮请的教棋的老师也来了,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姓许,原先定的是京城的高门大户,因为家中老人过世需要丁忧三年,没想到三年后,家中又一位长辈过世,三年又三年,男方家没继续等她,后来年岁大了,只能定了一户富户做填房。可好巧不巧,还没成亲呢,未婚夫出门做生意遇到意外,连人和船都沉了。
许娘子成了望门寡,不愿再嫁,许娘子家里特别向朝廷申请给立了女户,许娘子这个人在棋艺上颇有建树,棋艺高的甚至可比国手。
单独成立女户之后,便常给官宦人家的姑娘讲课来赚些束脩,维持基本的生活。
我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打听了一下像这种情况如何能成立女户,如果可以我也想效仿一二,知道结果后,我还是果断放弃了,因为望门寡与寡妇是差不多的,这种几率实在是太低了。还是算了,再想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