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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楚瑜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對勁。

但是只要兩個人肌膚相貼，顧清辭身上說不出來的舒適。

她曲起膝蓋，腿上的人無法避免地落在她懷裡。

「怎麼了？」她低沉地問道。

「你今天跟誰玩呀。」楚瑜笑著問道。

「一個朋友。」

她的頭髮被人攢進手心裡。

「什麼樣的朋友啊？」

「工作上的朋友。」

問來問去也沒有問到想要的答案。

「你們關係很好嗎？」楚瑜的耐心有限，已經開始露出破綻。

顧清辭看著她，淡淡的笑道，「還好。」

啊，這樣怎麼跟她說話嘛。

楚瑜從身後拿出顧清辭小時候打她的棕色牛皮鞭。

「姐姐，你打我吧。」

「你打我，我們回到以前。」她摟著顧清辭的脖子繼續說道，又把小時候的許多動作在她身上還原，比如嗅了嗅她的頸處，又廝磨著抱緊了她。

「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什麼意思。」顧清辭淡淡地問道。

她並不心急，楚瑜也長大了，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當然她在感情上還沒有開竅，所以更要耐心

兩個人穿著都很單薄，隔著薄薄的衣物，體溫上升。

這樣貼緊聞著對方的氣味，非常地舒適。楚瑜忍不住用嘴唇碰了碰顧清辭的耳垂。

自己難受地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不要別人和你一起。」

這個樣子又像從來沒有長大，顧清辭無奈。

「楚瑜。」她輕聲的呼喚她，鼓勵她。

「你為什麼不想我和別人那麼親近？」

因為她得惡劣。她的貪婪。她的占有欲，她想要一個人得到顧清辭的溫柔。

漂亮的眼睛裡蓄著淚水。

「我不知道，姐姐你打我吧，我們回到過去，只有我們兩個。」楚瑜胡言亂語，還四處拱火。

顧清辭嘆了嘆口氣。

很顯然，還是更加需要引導。

她把人臉捧在手心裡，認真說道。

「我現在已經二十五歲了，有一些情感上的需求，你能理解我嗎？」

「可以。」楚瑜悶著氣說，「但是你不要去找別人。」

「那你懂嗎？感情上的需求一個人是無法得到滿足，至少需要兩個人。」顧清辭把話說的很直接了，她的心也提了上來。

「我知道。」楚瑜玩著她耳垂，上面有耳環的痕跡，又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是學生時代沒有的。

像是雪地里的白松，淡淡的香氣引誘著她往深處去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