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谨哥不能人道
陆时谨收回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手悄然握紧,极力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你一个男子,进她的房间,谁给你的胆子?”
男人声音不徐不疾,却如同从森寒之地传来的那般,令人不寒而栗。
凌风头皮发麻,说话都不利索了:“属下。。。。。属下只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时谨自顾自的说道:“滚出去自己领罚。”
不明所以的凌风:“。。。。。”
但他不可能违逆主子的命令,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站住。”
凌风还以为事情有转机,立刻转身,一脸期待的看着主子。
“把你手中的花留下。”
凌风脸上的表情一寸寸裂开。
陆时谨看着桌子上的丝绸鲜花,伸手拿起来,捏在手中轻轻转了一下。
喃喃道:“这本来就是送给我的。”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浅笑,渐渐地,潋滟到眼角眉梢。
如同积雪消融,天光穿透乌云,令整个大地回暖。
外面是凌风痛苦的闷哼声,对比他此刻春风得意,差别不要太明显。
翌日,棠喜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记挂着昨日没做完的手工花,往桌子上一看,眼睛瞬间睁大。
花呢?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花已经没有了,她又急忙去翻看自己的衣柜,见这些年存的金软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谁闲着没事偷一朵手工花啊?
还是见鬼了?
因为丢东西的事情,棠喜一白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早餐做了八宝粥和小笼包,给大爷送过去后,刘晓栓照例留出一小份,要去明月斋送给佩儿。
临走前,棠喜交代了一句,“你帮我打听一下李清竹被放出来了吗。”
刘晓栓随口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大爷在书房,凌风说不用她伺候,棠喜心里自然是乐意的,转眼看到凌风走路怪异的样子,好奇的问:“凌侍卫,你不舒服吗?”
凌风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心说,还不是因为你。
棠喜见他又犯病了,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瓶药油,“凌侍卫,这个给你。”
凌风往她手上看了一眼,并未接过来,还是棠喜强硬的塞给他。
“这药油很管用,专注跌打损伤,凌侍卫平日做的是危险的活,还是要爱护身体的。”
凌风表情古怪的变了变,手里拿着那瓶药油有些不知所措。
棠喜见他没拒绝,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激动的说:“凌侍卫,你知道吗,咱们清风轩昨日好像进贼了。”
“不可能。”
凌风语气笃定,清风轩附近有密卫潜伏,若是有异常,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棠喜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真的,昨夜我房中就丢东西了,不过说来奇怪,我的细软金银没丢,反而丢了一朵手工花。”
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