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肖在一声闷哼和推搡中抬起了头,只见纪言郗眼神迷离,某处反应明显,唇角处溢着一抹流动的红,而这抹红也让贺肖失控的理智逐渐回归。
贺肖将纪言郗往自己身上按了按,埋首在纪言郗颈窝平静了一番。最后咬着牙拿过花洒把自己和纪言郗都冲洗了一遍,胡乱地擦干后把依旧迷糊着的纪言郗用浴巾一裹,接着抗出了卫生间。
纪言郗沾到床后倒头就睡了过去,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贺肖舌头抵了抵后牙槽,最后给纪言郗盖上被子拿着自己的衣服回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纪言郗悠悠转醒,宿醉后的头疼袭来。他捂着头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拿过手机,发现已经十点了。好在今天没什么事要做。
丢开手机后就觉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还剩本半杯水,直接一口干掉。
喝完砸吧了下嘴,好像有点甜?他揉了揉太阳穴选择了起床。
踩上拖鞋后,身下一股清凉感传来,他忍不住低头看,随即发懵。
靠,他内|裤呢?!他怎么是光着的?
昨晚谁送他回来的?
纪言郗呆在原地,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着昨晚谁送他回来的。最后存档的记忆只保留到孙浩然扯着他出饭馆的画面。
所以是孙浩然送他回来的,那内裤呢?
纪言郗找了条内裤穿上后边问着自己边进了浴室,在看到浴室里那条胡乱丢在地上的内裤后,心里了然:原来我昨晚还洗了澡,不愧是爱干净的我。
必杀技
纪言郗洗漱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唇破了,想来想去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咬到还是磕到的。他下楼后,发现贺肖正蹲在院子里埋着头不知道干什么,而后者听到脚步声,罕见的没有回头。纪言郗突然好奇地挑了挑眉,“蹲那干嘛呢?”
贺肖这才抬起头,站起来转身看向纪言郗。
“哟,什么眼神,做什么亏心事了给虚的。”
贺肖闻言一抬眼,对面的人一脸的坦荡。
所以是断片了。
贺肖清了清嗓子,把手举了起来:“不小心折了朵阿姨的花”
纪言郗目光下移,发现贺肖手上确实拿着朵花,但那不是什么阿姨的花,那是他自己养的栀子花!“你要死啊,你没事折我花干什么,这是我种的!”
,说着就冲过去抱起小花盆。
贺肖愣愣地举起手上的花看了看,然后递出去:“送你。”
纪言郗一把夺过那朵花,“我送你妈,折我的花送我?”
,说完狠狠瞪了一眼贺肖,就差一脚飞过去了。
贺肖没想到这是纪言郗种的,自知有错在先:“对不起,哥,我给你重新买一盆”
。网友说要敢于认错,并做出补偿。
纪言郗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要不是这花刚开没多久,他非得把这花盆砸他头上。纪言郗气得没再搭理贺肖,把花盆放好后就出了门,贺肖都没来的及跟他说早餐在餐厅。
纪言郗脚步刚要迈进办公室时,突然听到了走廊拐角处传来“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