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看到这,冷笑一声才转身走了。
江苜陪白粒到凌晨两点多才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魏曲舟坐在客厅,面前还堆了几个被捏扁的啤酒罐。
他看了魏曲舟一眼,没跟他打招呼,准备直接回房。
“江苜。”
魏曲舟叫住他,用他的名字,而不是带着嘲讽的江医生。
江苜停下来看他,等他说话。
魏曲舟抓了抓头发,问:“白粒他怎么了?”
“详细内容我不能告诉你。”
江苜顿了顿又问:“你对他说什么了?”
魏曲舟愣了愣,问:“他没告诉你?”
江苜在沙发上坐下,说:“没有,他状态很糟。我刚才一直在安抚他,但是他没说都发生了什么。”
魏曲舟想了想,叹了口把当时发生的情况都告诉了江苜。
江苜点了点头,说:“所以你仅仅只是看到他从一个同性同事的房间出来,然后就对他进行了语言羞辱和肢体伤害。”
不等魏曲舟回答,江苜眼神凌厉得看着他问:“你凭什么?”
魏曲舟不语,是啊,他凭什么?凭四年前他们在一起过?
“他大半夜穿着睡衣跑到别人房间,你让我怎么想?”
江苜看了看他和自己身上的短袖和大裤衩,并不觉得比白粒的长袖长裤的睡衣保守。
他说:“睡衣是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不是写着你快来睡我的衣服。”
又说:“一栋房子里送个充电器,难道他还得穿上三件式西装啊?”
魏曲舟顿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江苜没再继续刺激他,只是说:“抛去医生的身份,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也想请求你,不要再刺激他。”
魏曲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他现在还好吗?”
“嗯,已经睡了。”
江苜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这么晚了。
“他。。。”
魏曲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算了,你早点休息吧。”
江苜回房换上睡衣,上床休息。
凌霄也放下电脑,从背后搂住了他,说:“出诊回来了?”
江苜唔了一声,整个人被后背宽阔结实的怀抱环住。
凌霄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就不跟他们一起出来了。”
江苜没回答,闭上眼陷入睡眠,乱七八糟的塞班岛第一天,终于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魏曲舟和他们工作室的人要去玩海上项目,临行前来邀请凌霄和江苜一起。
江苜昨晚被凌霄折腾,然后又去安抚白粒,睡得晚,没什么精神和体力。他不去,凌霄也没去。比起跟一大群不熟的人去玩,他还是比较乐意和江苜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