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伍不舍地叹了口气。
班上有煽情的女生直接绷不住地掉眼泪,哽咽地说:“老伍,这三年的陪伴真的再见了,毕业好难受啊!”
“虽然我常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班,但终归呢,还是没给我惹好大的事儿,你们都是一群听话的孩子,”
老伍安慰他们说,“就是靳子桀让我头疼一点,不过现在好了很多哈,我觉得陈千歌就是特意转来治你的。”
靳子桀还沉浸在快要毕业的离别情绪中,就被老伍猝不及防地点名,然后他茫然地看了眼陈千歌。
陈千歌唇角轻微勾着,手上转着笔,没有看他,视线看着老伍。
“没错,”
靳子桀嗓音沙哑,清了清嗓,“所以我很感谢陈千歌同学,把我从浑噩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哟,桀哥还会说这话啊?”
“桀哥,你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了?!”
“操!桀哥人设ooc了呀!”
老伍也有些意外靳子桀说出的这一句话,点了点头,“可以,你们知道陈千歌刚转来我们班时,校长对我说了什么吗?”
“啊?”
陈千歌终于开口了,笑了笑,“我怎么不记得了老伍。”
“说什么啦?”
班上人好奇地问。
“校长说,这孩子来我们班,福气,”
老伍说,“没准儿我们班今年还会创造出一个奇迹,一不留神,哎,陈千歌一脚踏入清华北大的校门。”
“老伍,你说的好吓人呐!”
陈千歌瞪大眼,“清华北大我还不够格。”
“别否定自己,我相信你。”
老伍满眼希冀。
“别否定自己,陈千歌,我们相信你!”
所有学生附和老伍的话。
靳子桀抬手,笑着捏了捏陈千歌的肩。
“那我尽力吧。”
陈千歌说。
寝室他俩打算等考完试再搬离,下午五点四十多分老伍开完班会,陈千歌心血突然来潮,拉着靳子桀去操场打了会儿篮球,顺便把任驰和王连旭也喊上了,感觉像是来最后一场酣畅淋漓的高中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