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遇见了我的新老师,老师戴着眼镜,很有气质,崇尚“鼓励教学法”
,除了不下课的着名特点外,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就是那句,“appaulseforher”
。
我听见司九的模仿,好像又看见了老师似的。我身临其境,我紧张得要命,司九笑得打滚,最后因为笑得太厉害,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后来司九停住了笑,我只以为笑意过去了。
老师讲题很牛,是上一届给我们留下的“法宝”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校车上的那个姐姐,这是她的英语老师,她是她的课代表。我突然觉得,我比我的同学们更早认识我的英语老师。
那又如何呢,我依然想和那个小老太太一起冲刺高考。
人生总不能顺着我的意思,民主总要顾及绝大部分的想法,少数服从多数是我们的决策原则,更何况,我只是在心底的喜欢,即便是和我关系亲近的课代表都不知道我对这个小老太太的喜欢。
新的老师很认真,很不喜欢下课,有很多作业。她给我们带来了另一个看世界的视角。
我第一次觉得英语是可以帮助我在国外生活的更好。
国外,就想未来一样,一个虚拟的,遥远的想象。一个我总觉得我会到达的地方。
司九像死了一样沉默,些许怅惘的样子。
我讨厌在别人身上看见这种丧丧的感觉,但还好,在我跟她说话的时候会掩藏一二,不会让这种情绪影响到我。我也就不想鸡蛋里挑骨头说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烦躁。
就想领导不开心的时候会闲的没事儿干找茬一样,就像我的班主任和她对象吵架时候,把我们班的情侣弄回家反省一样,我问司九为什么不开心。
司九的小怅惘瞬间就没了,笑嘻嘻的,“没啊,咋了?”
如果是一般人,我是一点不在意的,但是她不一样,“你就是不开心,怎么了?”
我也有一点吃瓜的成分在,我都想好了,对方还是这套说辞,我就会“道德绑架”
她,我都想好怎么说了,就等着她配合我的演出了。
我可以借故发泄一下我的烦躁。她会理解的。
事实证明,不要和一个过分了解你的人玩心眼儿,她竹筒倒豆子的说了,还顺带着“吐槽”
了一把大学专业,提了个意见。
好,往下整段垮掉,她并没有按照剧本来演,并顺带着不经意间让我的内心戏成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笑话。
我觉得她说的是假的,我一点都不信,但是我总不能说,不,这是假的,你不是这样想的。
太尴尬了。
于是,我咬牙切齿的笑容满面的调侃,“哦,绝望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