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谓的“铁三角”
里,陈俊生从小到大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比相貌比不过,比成绩比不过,比财富比不过,连比老婆比不过。陈虎和陈俊生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活在了陈俊生的阴影下。
“我爸……啊……是真心把你们当……呃啊……当朋友的……”
晓柔没有办法接受这么一个被侵犯的理由,明明他们三个人在人前是多么亲密要好的关系啊! “呸!凭几个臭钱就斜着眼看人的人能算是真心朋友吗!”
听到晓柔的辩驳,充满嫉妒的陈铁栓更是怒从心起,他捏开晓柔的嘴,把自己硬的疼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
晓柔摇晃着头想要把那粗长的肉棍吐出去。她只给自己的叔父口过两回,这是第二根侵入她嘴巴的鸡巴了。晓柔又怨又恨,恨不得把嘴里这块烂肉彻底咬下来。
陈铁栓却是目光一冷威胁道“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光着绑在在这山里,你知道,天一黑,这山里什么东西都有,你就算被野兽咬地开肠破肚也不稀奇。再把这些照片给你的好爸爸欣赏欣赏怎么样?”
已经张开牙齿欲下口的晓柔顿时身体一僵,随后慢慢闭上眼睛,流着泪吞吐起陈铁栓的阳物起来。
看见乖乖识相的晓柔,陈虎大笑出声,颠抖起大鸡巴,把晓柔的花心揉的酸痒无力,阴道口哗哗哗地流着淫水。
“你妈也是个贱人,见了我们都是鼻孔朝天,看不起我们啊?要不是她总是不来这,我们连你妈都一块干了,给你老爹戴绿帽子。”
晓柔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她的母亲确实看不起父亲贫寒的出生,更看不起父亲的亲戚朋友,这也是他们后来多次争吵的原因,但没想到这反而帮她成功地避开了危险。
“呵呵,你妈不来,只好由你这个做女儿的代劳了,谁让你是陈俊生的女儿呢。”
陈铁栓一边搓着晓柔圆润的奶子,一边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着,好不惬意。
“栓子,别堵着她的嘴,我要听陈俊生的女儿是怎么被我肏地浪叫的!”
陈虎突然大吼道。
陈铁栓从善如流地把鸡巴从晓柔口中拔了出来,只见陈虎更用力地掰开晓柔的大腿,简直要掰成平角,烙铁般的大鸡巴飞快地在晓柔穴里上下起伏着,肏出短促有力啪啪的水泽声。
“啊…啊…啊…啊…”
晓柔的肉穴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大龟头火力全开,只能让她出急促的叫声,听起来和叫春无异,听得陈虎和陈铁栓淫笑连连。
“还不是被肏地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小浪穴都洪水了……嗷……嗷……好湿好滑……快……再浪一点……吸紧你虎子伯的大屌……虎子伯让你爽歪歪……干……”
陈虎微微后倾,让陈铁栓看清两人相接处的全貌,刺激晓柔道“来……让你栓子叔给你拍几个特写……嘿……嘿……”
陈铁栓迅地抓起手机,拍下大鸡巴肏进洞的瞬间,拍下大鸡巴拖出洞翻带的红肉,自然还有被撞的乱晃的皑皑雪山和雪山红梅。
本就濒临高潮边缘的晓柔被这么一刺激,肉洞一缩,精元一丢,一边高潮一边哭喊着“不要啊……不要啊!”
晓柔丢的突然,却把陈虎爽个半死,他抓紧晓柔的胯如人形打桩机猛烈地撞着晓柔,“肏……肏……肏……小贱人高潮了……哦哦……吸的好紧……啊……啊……好爽……好爽……哦啊啊啊……”
“干……干……老子要射了……全部射给你个小骚货……”
陈虎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怒吼着。
陈铁栓忽然担心地问,“射在里面会不会被二狗现?”
二狗是陈巍峨的乳名。
“啊……啊……你个木头脑袋……哪有……嚯……哪有亲叔父去检查侄女儿的逼的……小浪货自己不说……二狗哪里知道……”
陈虎气喘如牛地回答着陈铁栓的问题,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吸得紧紧的嫩逼里。
“嘿嘿,说的对。”
陈铁栓淫邪一笑,他摸了摸晓柔乱晃的奶子,“可惜晓柔不是我的亲侄女,不然得天天拴在裤腰带上,随时随地给她喂鸡巴。”
两人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地接近真相,这让晓柔心里一抖,有苦说不出,她和叔父的关系可暴露不得。
“嚯……嚯……别说是亲侄女了……亲女儿都得干……啊……啊……这小嫩逼……爽啊……”
陈虎爽地胡言乱语,“没给陈狗子戴绿帽……就让她女儿给我生个崽……哦……哦……爽炸了……肏……肏……老子要射了……”
“哦……哦……浪货……夹紧……老子要射死你……射满你的小骚逼……啊!!!”
“不……啊!!!”
陈虎的鸡巴在晓柔的小穴里猛干了百余下,大鸡巴颤抖着,一大股热流浇灌进晓柔的子宫,浇地晓柔和陈虎双双叫了出来。
——————————————————————————————————————————
今天是一只自闭的竹鼠离_(:3」∠)_
又开始进入不定期的抑郁时间了,这两天失眠、烦躁、坐立难安,明明有一堆事等着我却什么也不想做,这种状态真的太难熬了,不知道这次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
而且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啊,整个国庆期间都在东奔西走,觉得也没怎么休息过就又要投入到忙碌的工作当中了,压力山大啊qq